王斌有些擔心的說道。
林躍搖了搖頭,到:“我擔心的的不是我們,我們現在沒有危險了,我擔心的是沈凡和二蛋,希望那個他們也能向我們這樣找到一塊大岩石地下避雨。”
“怎麼說?”
王斌疑惑的看向林躍,沒明白林躍為什麼說他們沒有危險了。
林躍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這場雨對我們來說太及時了,雨正好將我們身上的氣味掩蓋掉了,那些狼找不到我們了。”
最後林躍脫衣服脫的只剩下一條短褲了,然後拿起衣服王石頭外的一仍,任由雨水淋在衣服上。
聞言,王斌恍然,同時也在心裡不禁感嘆林躍如此年紀心思如此縝密,自己活了三十多年人個對方一比就像是自己還沒成年,而對方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差距之大,令人唏噓。
林躍從揹包裡拿出一件雨衣,讓王斌到外面找一些不乾淨的樹枝,他們要生火,這場雨看來晚上是停不下來了。
沒過多久,王斌找來了一些半溼的枯樹枝,林躍拿出打火機,然後拿出了一個包麵包的熟料袋,點燃了熟料袋,讓不斷燃燒的塑膠袋滴在了樹枝上,慢慢的燃燒了起來。
火越燒越大,兩人身上的涼意也減少了不少。
林躍去外面將自己的衣服撿了進來,然後用樹枝支起來烤了起來。王斌也學著林躍的動作烤了起來,等兩人將衣服烤乾之後,穿上就靠著岩石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林躍醒了古來,一晚上的休息,讓他的精神力再次恢復了過來,精神飽滿。
雨也停了,兩個人吃了一點壓縮餅乾和巧克力,然後繼續進山尋人。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王斌已經對林躍馬首是瞻了,有這樣一個年輕人在身邊他還怕什麼。
路上林躍不斷的像四周呼喊著沈凡和二蛋的名字,越是沒有人回應他心裡越是不安。
他想到了昨天晚上那句男屍,從頭髮和樣貌看很可能是鄉長口中進山的重刑犯,很明顯不是狼殺的,他的肚子是被人用利器割開的,絕對不是狼。那就會是什麼人殺了他呢?
林躍想到了其他的重刑犯,或許這山裡還有他未知的危險,他並不擔心自己遇到這些危險,他擔心的是沈凡和二蛋碰到了這些危險,要是真的被人殺人滅口了,那這件事的影響就太壞了,估計下一年就沒人趕來貴州支教了,到時候那些可憐的孩子怎麼辦。
所以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即使沈凡死了將屍體運回去也是對他家長的一個交代,同時他也會冷處理這件事,該賠償的賠償,即使這件事責任不在他,但是能做的他一定要做。當然沈凡能活著更好,死只是最壞的打算。
就在林躍和王斌尋人的時候,幾頭狼來到了昨天林躍和狼惡戰的地方,用鼻子聞了聞那隻狼,幾頭狼喉嚨裡立刻發出了一陣悲鳴。然後他們又聞了聞周圍除了發現一一具男屍,根本沒有發現其他殺害他們同伴的人的氣息。
幾頭狼只能圍在那隻已經死的狼面前,對著天一陣悲鳴。
“嗷唔~~~~~~”
沒走多遠,林躍在一個山裡的平地上發現了一個草屋,草屋外還有還有幾方菜地,更有用樹枝圍起來的養著野山雞的籬笆圈。
這山裡怎麼會有人?
林躍王斌看著遠處的草屋心中同時疑惑了起來,難道有人在這山裡面居住?
疑惑的同時,林躍也警惕了起來,這原始樹林裡有人居住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如果他能發現路還好,但是他在周圍沒有發現路,說明這裡面住的人絕對不會與外人溝通,或者說很少與外面的人溝通。
如果這是一個隱士還好說,但是如果真是一個鄉長口中的重刑犯怎辦辦?
林躍看了看周圍,指著遠處正對著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