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辦裡一間給落後分子上課的大房間裡,賈張氏被捆綁在椅子上,臉色蒼白,神情驚恐。她的嘴巴被布條勒住,無法發出聲音。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淚水不斷地從眼角滑落。
她的對面坐著兩個街道辦的大媽,一個姓李,一個姓張,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她們坐在賈張氏對面,神情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屑和鄙視。
李大媽看著賈張氏,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賈張氏,你也算是自作自受。我們街道辦已經給了你機會,可你偏偏要自討苦吃。”
賈張氏拼命搖頭,眼淚汪汪,但嘴裡發出的只是嗚嗚的聲音。
張大媽冷哼了一聲:“哼,你這樣的落後分子,就應該好好教訓一下,送你回鄉下好好參加勞動改造。”
賈張氏被張大媽的話刺激得全身一顫,眼中流露出驚懼和不甘。她知道自己做錯了,但她也從未想過會被送回鄉下。
“哼,那是街道辦的決定,你只有服從。”李大媽冷冷地說道。
賈張氏沉默了一會,心有不甘,卻也無能為力。她深知自己沒有能力和權力去抵抗這樣的決定。
“賈張氏,你要記住,這是你自找的。我們這是給你一個教訓,讓你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張大媽嚴肅地說道。
賈張氏無力地點了點頭,她儘量表現的乖一點,希望這兩名工作人員能給她一口吃的。很遺憾街道辦根本就沒有給她準備食物。餓急眼的賈張氏開始破口大罵,然後就被兩位大媽輪流幫她疏鬆筋骨。
賈張氏的慘叫聲迴盪在辦公室裡,但很快就變得虛弱無力。很快,賈張氏的聲音變得虛弱無力,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叫喊。兩位大媽看著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滿足和殘忍。
“好了,可以了。”李大媽說道。
張大媽點了點頭,兩人停下了對賈張氏的折磨。賈張氏癱軟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呼吸微弱。她的身體已經被折磨得幾乎沒有了任何生氣。
“賈張氏,你記住,這是你自找的。”李大媽再次強調,“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否則下次我還會繼續來幫你。”
賈張氏的雙眼無力地盯著天花板,淚水滑落眼角。她心裡明白,這次她是徹底地輸了。街道辦的大媽們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她們的力量遠比她想象中強大。
第二天賈張氏就被賈家莊的人帶走了,賈家莊位於城市的邊緣,是一個古老而又充滿鄉土氣息的地方。這裡的人們以務農為生,生活簡樸而艱辛。
賈張氏被帶回賈家莊當天晚上,被安排住在一間破舊的小屋裡。屋子裡只有一張簡陋的床鋪和一張破舊的桌子。賈張氏躺在床上,身體疲憊不堪,精神上也備受打擊。
賈家莊的人們對賈張氏的歸來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和關注。他們都知道賈張氏在城市裡犯了錯,被街道辦的人懲罰回來了。在這裡,人們對街道辦有著一種敬畏和恐懼,認為街道辦的人有著無上的權力,可以隨意處置任何人。
第二天,賈家莊生產隊的大隊長組織召開了全村大會,會議決定把賈張氏關到牛棚裡去,讓她更好的接受貧下中農的勞動教育。
牛棚裡瀰漫著一股草料和糞便的味道,刺鼻難聞。賈張氏被帶到這裡,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她只能無力地躺在乾草堆上,任由淚水滑落。
大隊長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冷漠和嚴厲:“三嬸子,這是你自作自受。在這裡好好反省,否則別想再回到村裡。”
賈張氏默默地流淚,心中滿是苦澀。“大隊長,我能不能回家住啊,我家的房子收拾一下還能住人。”
大隊長哼了一聲:“你現在不是被遣返原籍的,你是被街道辦點名要求嚴肅處理的壞分子,我們村裡需要配合城裡的街道辦,監督你在咱們郭家莊進行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