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逗著搬家的螞蟻。
他走了過去,隨口便道,
“小跛子,你是誰啊?”
單薄的身影明顯僵了一下,而後抬起頭,齜著牙,眼睛笑眯成一條線,嘻嘻笑了兩聲,
“我叫……麻煩精!”
“……”
這什麼鬼名字?
還沒來得及繼續問,一道清冷到讓人不得不側目的聲音突地響起,
“麻煩精。”
“少爺!”
小麻煩精聽到少年的喚聲便立刻像只兔子一樣躥了起來,一跛一跛的走到少年跟前,往他懷裡一撲……
而後,那是白天麟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歐陽少爺,她只是腳受了傷,不是跛子。”
明明……
明明他才是歐陽家的少爺,卻一時間被一個不知從哪裡跳出來的少年唬的一愣一愣的。
而第二句話是,
“她的名字也不叫麻煩精,她叫白以深。”
語氣相當不悅。
原來……
不是誰都可以叫她麻煩精。
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算什麼?
歐陽璽從來沒看透過,也不知道是看不透,還是不想看透。
五年前,白天麟答應和歐陽雨訂婚的時候,他雀躍至極。
不是為妹妹找到一個還算得上靠譜的歸宿,不是衷心的祝願,只是……
他和歐陽雨訂婚,小白的世界裡就不可能再只有一個白天麟了。
五年……
白天麟離開五年,他努力了五年。
可成果呢?
小白一句,“歐陽少爺,你不要開玩笑了!”讓他所有的期待全部落空。
或許……
他也該讓白以深知道,他從來都是認真的,對她,從來沒有開過玩笑。
只是……
她這烏龜一樣,遇事就縮的性格,她這老鼠一樣,膽小怕事的性格……
他這一認真,到頭來,也只有兩個結果。
得到她亦或是……永遠的失去她。
一直都清楚,所以一直都不敢輕舉妄動。
歐陽璽淺淺的吸了口氣,轉身,落寞的聳了下肩,罷了,就不和她計較,連聲拜拜都不說這件事兒了……
白以深被白天麟拖著進了總裁專梯……
“少爺……你生氣啦?”
白以深的心情就跟天一樣,變得賊快。
可她也很會察言觀色,比如站在自己身邊的少爺,一張臉黑的厲害!
白天麟沉著臉,看著銀色電梯門。
讓他心情不好的成分有很多,比如她被抱進歐陽璽懷裡,比如……
“讓你解釋的時候,為什麼不肯解釋?”
“……”
白以深抿著唇,小聲嘀咕了句,“我解釋了……”
“你只要告訴他們那天晚上你和我在一起,稿子是你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出來的。事情很容易就解決了。”
“……”
可以這樣嗎?
白以深一張小臉慢慢皺成了團。
白天麟透著電梯門看的分明,“怎麼了?”
“那少爺……為什麼沒有立刻說呢?”
“……”
“少爺其實心裡也知道,那樣不好,對你的影響不好,對公司的影響不好。而且……還會讓二小姐亂想,會讓辦公室裡的大家亂想。”
所以白天麟沒有吭聲主動說,她更是不可能說的。
“影響不好,亂想……呵!”
白天麟唇一抿,一個側身便將白以深整個身體收進懷裡,雙手緊緊箍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