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有所不知!”
挑眉,看著站在翠綠竹亭中的人,北野烈悠然開口:“在半年之前,我發現某個人既沒什麼酒量之後,就對和他喝酒失去了興致!”
站在涼亭上的,是一身輕衣的攝政王。
聽著北野烈的解釋,被拒絕後驟然帶著怒意的眼裡,突然出現了絲絲笑意。
勾唇淺淺一笑:“醉不醉看的不是酒量,而是心!”
心若是想醉,就算是不醉也同樣可以說醉了。
特別是一個被人揹叛後,卻無人可以訴說心中煩悶的人!——
皓月當空,將三人手中的玉杯照耀的潔白瑩潤。
盛在玉杯中的葡萄美酒,在夜裡色澤更濃。
在潔白的玉杯中,呈現出一種如血般的殷紅。
北野烈之前說的那一句‘不喝’,當然也就是說說而已。
一口飲盡杯中美酒,放下酒杯後,北野烈看著攝政王的眼裡就多了一絲說不出來的戲謔。
“向來賊見到失主,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北野烈微眯著眼,透過月色打量了攝政王那張看著滿是淡然的臉。
視線逐漸往下移,最後落在攝政王修長的手指上,不由得哂笑出聲:“唯獨你卻是自己找上門來。”
清冷的銀色月光下,在攝政王的食指間,瑩然帶著的就是他從小不離身的玉戒。
完結篇:人心難測【55】
清冷的銀色月光下,在攝政王的食指間,瑩然帶著的就是他從小不離身的玉戒。
攝政王順著北野烈的視線,亦是低頭看了看指尖上的玉戒,毫不在意的笑笑。
也不說話,徑直抬起手把玉戒從修長的手指上褪了下來,隨手往前一扔。
玉戒在月夜裡劃出一道瑩潤光澤,和雕花石頭桌面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後,停在北野烈剛剛放下的玉杯旁邊。
攝政王依舊一臉淡然,只是嘴角輕輕往上揚了起來:“若要,還給你!”
北野烈看著靜靜躺在桌面上的玉戒,挑了挑眉。
卻不伸手去拿,而是任憑它孤零零的躺在那裡。
好一會兒,伸手出去。
手指卻是越過玉戒,拿起一旁的酒壺,幫空置的玉杯斟上葡萄美酒。
端起酒杯,慢慢的抿了一口之後,北野烈才是輕嘆出聲:“你既已經拿去,我又何必還要要它!”
放下酒杯時,手指順勢輕彈。
玉戒在桌面上快速橫移,至攝政王輕搭在桌面上的手邊停下。
“東方兄要是喜歡,索性我就直接送給你!”
坐在他對面的,當然就是在那個冰雪之境裡,把玉戒和其餘兩樣五行之物搶走的東方錦。
北野烈端詳了一下東方錦的那張淡然陌生的容貌,突然勾唇哂笑出聲:“想不到你現學現賣的本事,倒是不錯!”
那喬裝打扮的面具也就罷了,讓人辨不清身份的腹語,東方錦卻在短時間之內運用自如。
東方錦靜靜端詳了一下北野烈噙著笑的臉,手指隨意一挑。
玉戒應指而起,準確無誤的套回指尖。
感覺著指尖傳來的灼熱,東方錦視線就落到了在一旁但笑不語的花無心臉上。
皺眉,冷冰冰開口:“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公然挾持列月國的王族重臣,若是”
完結篇:人心難測【56】
皺眉,冷冰冰開口:“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公然挾持列月國的王族重臣,若是”
“沒有若是!”
不等東方錦把話說出來,花無心徑直打斷他想說的。
勾唇妖異一笑:“就算當時沒有你在哪裡,也同樣會有人提出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