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道路上已經有人灑三角釘來扎車胎了。”
眯著眼睛看向了道路一側的山樑,唐國銘低聲應道:“不光是有人灑三角釘吧?那邊還有人盯著咱們!”
從車窗中探頭看了看道路一側山樑上幾名大大咧咧聚攏在一起的、攜帶著單兵武器的黑人青年,衙內見怪不怪地應道:“從工程開工,這幫人就開始在工地周圍看著我們了。以往還遮掩一點形跡,現在。。。。。。已經完全是明目張膽了。只要發現我們工地上人多,這幫傢伙立刻就會通知他們的同夥去搶劫我們的宿舍區。一旦發現我們宿舍區人多,那用不了半小時,他們肯定跑去禍害工地。”
唐國銘:“宿舍區遭受的損失大麼?”
衙內搖了搖頭:“要說損失倒是不大。大家都是出國來打拼的,誰身上也都沒什麼值錢的玩意帶著。就是覺著。。。。。。挺噁心的。這幫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窮瘋了,跟一幫蝗蟲似的。連我們的員工曬在外頭的褲頭都搶了帶走。”
見怪不怪地點了點頭,唐國銘從後視鏡中看著那些聚攏在一起的黑人青年問道:“那工地上的損失呢?”
微微嘆了口氣,衙內苦笑著應道:“開始的時候沒經驗,讓這幫傢伙楞生生搶走了一臺挖掘機,還毀了兩臺剷車,再加上被破壞的其他工程裝置,咱們足足耽誤了一週的工期。後來。。。。。。傷了咱們五六個人,可工程裝置都保住了!”
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唐國銘看著道路一側隱約可以看到的一些板房說道:“那就是工地的宿舍區?”
“對!”
“過去看看!”
有些詫異地轉頭看向了唐國銘,衙內應聲叫道:“不是說繞著工地走一圈麼?不看了?直接去宿舍休息?”
唐國銘抬手指了指在陽光下微微反光的板房屋頂:“整個工地最能讓人看得上眼的也就是兩個重要的節點,把這兩個點看好了就行。我們的人手不足,目前只能這樣。”
衙內聳了聳肩膀:“行!這方面你是專家,聽你的!”
也都無須循著道路前往工地的宿舍區,衙內猛地一打方向盤,從略有些崎嶇的荒原上直接碾了過去,不過片刻功夫便將車停在了工地宿舍區外圍的壕溝前。
從車窗探出了半截身子,衙內大聲朝著壕溝那頭把守著一座鋼質吊橋的工人大吼起來:“把吊橋放下來,咱們的客人到了!”
伴隨著衙內的吼叫聲,幾名身穿橙黃色標識背心的壯漢,立刻轉動著巨大的絞盤,將沉重的鋼製吊橋放了下來。
藉著豐田皮卡車駛過吊橋的檔口,唐國銘探頭從車窗處看了看足有三四米深的壕溝:“這壕溝能管用麼?”
穩穩當當地將車停在了宿舍區的院子裡,衙內利落地跳下了車:“防君子不防小人。大規模的搶劫,壓根就不是這種壕溝防禦得了的。那幫種植恰特草的傢伙從來都是直接朝著溝裡跳,然後用他們攜帶的伸縮式梯子爬上來。。。。。。”
不等衙內把話說完,早已經灰頭土臉的潘冠已經從車廂上跳了下來,接應上了衙內的話茬:“然後搶奪吊橋的控制權?”
朝著潘冠點了點頭,衙內一邊引領著唐國銘等人朝著最大的一間宿舍板房走去,一邊朝著潘冠應道:“是啊!搶佔不了吊橋,他們搶走的東西就有限。否則的話,怕是連板房都要被他們拆了帶走了。”
才剛走近那間最大的板房,唐國銘的目光已經被一座建立在幾幢板房之間的恆溼大棚吸引。指了指那座隱約透著植物綠色的恆溼大棚,唐國銘饒有興趣地問道:“種的什麼?”
像是早料到唐國銘會對那座恆溼大棚產生興趣,衙內眉飛色舞地應道:“菜!常見的品種幾乎都有,基本上能讓工地上所有人員隔三差五的打個牙祭。”
同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