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學斌冷笑道:“我用的著別人給我作證嗎?我倒要聽聽你現在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啊?你這態度我怎麼越聽越不對味兒?李隊長,你們現在是在誣陷一個國家幹部,誣陷一個黨員,我要的是證據,拿出來我瞧瞧?當初我表姐墜樓之後,怎麼沒見李隊長這麼上心?這麼刨根問底?萬思朝一出事李隊長怎麼如此興師動眾氣勢洶洶?我都被你這臉色給嚇住了啊。”董學斌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看著他道:“萬思朝不是沒結婚嗎?怎麼有兒子了?”
要不是年齡的問題,董學斌真懷疑萬思朝是李泰伯的親爹。
一聽這話,李泰伯勃然大怒,他覺得董學斌太囂張了。
可李泰伯似乎卻從來沒有想過,他三番五次地幫萬思朝脫罪,無視法律,無視證據,身為刑偵支隊的隊長卻一次兩次地幫萬思朝作偽證,讓受害的婦女無法伸冤,目中無人無法無天,到底誰才囂張,答案已經很明顯了。董學斌也對李泰伯失去了最後一絲耐心,噢,你們誣陷別人可以,作偽證可以,你們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從來沒考慮過你們自己做錯了什麼?可換了你們自己呢?我這剛一反擊你們倒受不了了?一個個喊著要聲張正義追查真相?
扯淡去吧!
法律就是給你和萬思朝倆人開的嗎?國家就是為你們兩個人建立的?
只許你們欺負老百姓,事情一輪到你們自己頭上就不行了?想得倒美!
董學斌看看李泰伯,道:“你要是查案,我不管,自然也會配合公安部門調查取證,這是我作為共和國公民的責任和義務,我不說什麼,不過你要還是這個認定了我就是兇手的語氣,那我可得跟你們公安機關的領導說道說道了,我是不是也有理由懷疑你李泰伯隊長跟萬思朝交情匪淺?以前好像有幾次萬思朝的強…奸案都不了了之了,這裡面是不是有聯絡呢?嗯?”
幾個刑偵支隊的人都看看李泰伯。
一進屋後就是李泰伯一個人在說話,而其他刑警都沒言聲,就是因為董學斌是市紀委的領導,他們也怕把董學斌得罪狠了,否則人家想給自己幾個人穿小鞋的話,那再容易不過了,紀委就是幹這個的!
幾分鐘後。
外面走廊裡。
李泰伯出了董學斌的辦公室就重重一點頭,好你個董學斌!我還就不信查不出證據來了!
一刑警道:“李隊,現在怎麼辦?”
李泰伯狠聲道:“查!案發時董學斌肯定在柳陽飯店!”
“可是紀委這邊不是說……”一刑警猶豫道。
李泰伯冷言道:“肯定是董學斌用了什麼手段!給我查清楚!”
鈴鈴鈴,李泰伯的手機響了,是公安局領導打來的,領導只跟他說了一句話,“不管牽扯到什麼人!查出兇手!嚴懲不貸!”
李泰伯就明白了,市委萬書記震怒了,他親侄子被人謀殺,不怒才怪,李泰伯得令,底氣也變得足了很多。
然後,刑警隊的人就分別在紀委取證了。
信訪室。
李泰伯找到了信訪室主任梁璇。
“梁主任。”李泰伯嚴肅道:“董學斌是什麼時候回紀委的?”
梁璇不耐煩道:“十二點四十。”
“你確定?”
“我很確定。”
“會不會是紀委會議室的表錯了?”
“怎麼?”梁璇瞅瞅他,道:“你這是在取證還是在挑刺?幾點幾分我難道還分不清楚?紀委通知十二點四十開會!紀委的幹部都是馬上吃完午飯就回來的!幾乎都是十二點四十左右到的會議室!你這意思是說我們紀委的人集體給董主任做偽證?或是說我們紀委的領導傻到連錶盤上的數字也不認識?還是我們所有人的手錶都錯了時間?李隊長!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