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就在我對學生失去細心的時候,我發現我對畫畫挺有天賦的。這也是上天對我的補償吧。我這考上藝術學校。
你要知道這學美術,平時要比其實學校花得錢多得多。我爸親為了給賺學費,跑到很遠南方工地上給人家當小工。他這麼大年齡還要幹這樣重的活,我想起來心裡就難受。我……真不知道怎麼去報答我父母……”甄聆說道這裡再也說不下去了。
甄聆這邊說邊哭,卜小菊本身就有同情心的人,被甄聆這一說,不覺得自己的淚水也流了下來。她雙手抱住甄聆的手說道:“甄聆不要難過了,一所都會好起來的。”
卜小菊這一說還真管用,甄父聆立刻抬起頭。擦了擦眼淚道:“小菊,嫁給我吧。我會對你好的。你是知道的,我這是藥物性耳聾,沒有遺傳性的。”
卜小菊聽到這裡忙把手縮了回來,低了下頭不說話。這時甄聆著急了,忙道:“小菊,你道是回個話啊?”
卜小菊這才從新抬起頭來對甄聆說道:“甄聆,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回去再考慮考慮。再給回話好嗎?”
甄聆聽到這句便轉悲為喜道:“那好,我等你的回聲。就是你不同意嫁給我,我也不會生你的氣。畢竟你陪我度過了,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還聽了我童年悲慘的故事。我在這裡先謝謝你了。”甄聆說完,便站了起來,畢恭畢敬地象卜小菊鞠了一躬。
卜小菊連忙擺手道:“別,別,別這樣。你這樣我就受不了。”
這時坐在甄聆的身旁,那位也說道:“小菊,這是應該。我的這位對你可真心實意的。他我的面前不知道提起過你多少次。只是一直不敢見到你。昨天這才鼓足勇氣來見你。可是,你還是走開了。後來,我也勸他,他就算了吧。你配不上人家。可是他還不死心,這才跑到醫院大門等著你。他對你可真是一片苦心啊!”
卜小菊點了點頭回答道:“這位大哥,我也看出來了。我還是那句話,等我回去好好考慮考慮,再給他回話好嗎?今天我們在一起吃飯,也是緣分不是。今天我只吃飯不談那個。”
甄聆忙道:“對,對,我們今天只吃飯,不談別的。”
這樣以來他們又如同舊友一樣,在一起邊吃邊聊。說說笑笑也快地吃完飯。吃完飯後各自回去,不提。
再說卜小菊非常愉快地和甄聆等吃完快餐,回到她那間小閣樓。回到閣樓時,還不到十點鐘。卜小菊一般很少在十點鐘之前上床休息,由其在這一段日子,她每上晚上除了和甄聆在網上聊天外,就是在單位上夜班。所以卜小菊今晚洗完後,躺在床怎麼也睡不著。
卜小菊躺在床一睡不著,這腦海便想起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來。當然卜小菊首先想到的是她甄聆之間的事。這位甄聆是聾啞人,我要是和他結了婚,別人會怎麼看我。是不是說我腦袋有問題。一位各方面健全的人,怎麼會嫁給一位聾啞人。要是這位聾啞是大款或者是有一官半職,別人也不會說什麼。可是甄聆現在只是一位藝校學生,要錢沒錢,要職沒有職。這讓人怎麼能接受?可是,這聾啞又是甄聆的錯,我們用歧視的眼光看人家不是。雖說我對於甄聆耳聾不在乎什麼,但人也不是這樣認為。唉,管他呢。但丁不是說過:走自己的路,讓別說去吧。
卜小菊躺在床上,想到這裡翻了半身又想,雖然說我不在乎外人怎麼說。可是這事早晚我父母會知道這事吧?我父母知道這事,他們會怎麼說?好好一位閨女到市裡上班,怎麼找一位聾啞人?我來市人民醫院上班的時候,我父母不知到有多高興。逢人便說:“俺閨女也‘公家’人了。俺們家八輩子都是老農民。這次可也出來一位‘公家’人。而且還去大城市裡工作。”直到現在我父母提到這事還感到自豪。這我父母要是知道我在市裡找來找去,找到一位聾啞。他們面子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