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就是一攢。以顧綿跟他們家現在的關係,他是將顧綿視為自己人的,他說顧綿可怕,其實是一種親暱的意思,他說可以,但是這個紀貞是什麼東西啊?敢看不起顧綿!
戴佑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紀貞,暗地也搖頭。這個紀貞家裡早幾年前移民新加坡,家境很好,本身在國外也是被捧在掌心的人物,還曾被評為新加坡十大千金名媛之一,自然是很傲氣的。昨天過來後跟著他們去了管束家,正巧遇上了柳雲北,知道他的家庭背景,一下子動了心,覺得很襯得上她,暗示了鄒採雨從中拉線。
但是鄒採雨與柳雲北也不熟,便來求他,他能怎麼辦,也只能是這樣大家聚在一起聚聚會,成與不成還要靠紀貞自己。但現在看來,紀貞是沒希望了。
柳雲北道:“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運氣也是實力中的一種。”
紀貞笑了笑:“聽過,要不我們等顧綿來了之後測測誰的運氣比較好吧,就是個小遊戲。”
“算了,顧綿應該沒有興趣玩幼稚的遊戲。”柳雲北撇了撇嘴。
正在這時門被推開了,顧綿走了進來,“柳雲北,你是不是在說我壞話呢?”
柳雲北誇張地叫起來:“不怕死的才說你壞話!”
管束哈哈大笑,拆他的臺:“他剛才是說你壞話了,他說你是可怕的女人!”
“你出賣我!”柳雲北叫著向管束撲了過去。
林宛佩和鄒採風姐妹也都站起來跟顧綿打招呼。紀貞看到顧綿那精緻無雙的臉和極好的身材心裡已經有點不舒服,又見她一來好像眾星捧月一般,心裡就更彆扭了,但還是保持著微笑。
“你就是顧綿啊?你可遲到了哦,來來來,要罰你三杯!”
她這話一出,房裡各種聲音立即一頓。
顧綿他們本就是通知得慢,哪有定時間?沒定時間說什麼遲到!再說,他們向來都知道顧綿很忙的,一直有一種叫她出來玩,能碰上她有時間而且願意出來就已經不錯了,從來沒有人想過說她來晚了要罰她喝酒之類的話。就算要說,什麼時候輪得到她一個顧綿完全不認識的人來說?還說得這麼理所當然。
一時,房裡眾人臉色都有點怪異。
紀貞卻沒有察覺,在她的圈子裡一向是由她說話的,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有什麼不妥,還拿了個個酒杯倒了滿滿一杯酒,坐在那裡示意還未落座的顧綿:“這一杯給你,還是你要整瓶來?”
顧綿似笑非笑。
“不好意思,我是剛下了飯桌趕過來的,吃撐了,現在喝不下酒。”
戴佑不免鬆了口氣,還好,顧綿還算是給面子的。但是紀貞接下來的話就讓他和管束等人的臉同時黑了。
“呵呵,可不能這樣找藉口哦,吃得再飽也不能推了這三杯酒,你看所有人等你一個呢,快點快點,爽快點。”紀貞笑著說道,自認為很親切。
柳雲北一拍桌子:“沒聽人家說不喝嗎?”
不得不說,柳雲北的脾氣有時候還是跟柳雲東有些相似的。
紀貞嚇了一跳,拍了拍胸口,對著他眨了眨眼睛:“這麼兇幹什麼?是不是軍人之家就這樣的?我聽說柳老元帥也是相當率直的脾氣。”
得,又聊到老元帥身上去了。
管束拍了拍戴佑的肩,“兄弟,你自罰三杯吧。”至於是為什麼要自罰三杯,他倆知道,柳雲北知道,林宛佩和顧綿黃綺心知道,剩下的人不知道。
戴佑苦笑,直接拿起一瓶啤酒對顧綿示意了一下:“我喝一瓶。”
“算了戴局長,隨意吧。”
顧綿已經被林宛佩拉著在身邊坐下,柳雲北立即挪了過去,坐在顧綿旁邊,壓低聲音對她說道:“那個是戴佑小姨子的朋友,可跟我沒關係。”
顧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