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把經過全告訴我還是隻是想告訴我小孩兒打了你,在我面前訴訴委屈就算了?”我有點不耐煩。
“小漠姐,你怎麼這麼說呢?”鶯兒迷茫的問。
“那你做的那些事情你懂了嗎?”我開啟窗子,讓風吹進來。吹到我的臉上,這樣會讓我輕鬆一點。
“我也沒做什麼啊,就是和以前的朋友一起喝咖啡,朋友摟了我一下正好被他看見了。”
我拿著電話,我無語。
我有時候甚至懷疑鶯兒屬於先天性的智商缺陷,她永遠也找不到問題的重點所在。也或者她的智商決定了自己想避重就輕的描述某件事情的時候一定是漏洞百出的。
我沒有耐心和鶯兒這樣的不知所云的白活。直接問:“你能不能把的經過選重點簡明扼要的告訴我?”
“小漠姐,你說啥,我聽不懂。”鶯兒更加迷茫。
厄。媽咪媽咪紅。
鶯兒對智商能量補充絕對趕不上她對旺仔小饅頭所供給的營養量。
“你在咖啡廳和你的以前的男朋友喝咖啡,這個時候小孩兒進來了,正好看到你的朋友,括弧,男性,反括弧。摟著你喝咖啡,於是小孩兒生氣了,一把把你推倒在了沙發上對嗎?”我在腦海裡刻畫著當時的現場畫面。
“是的,差不多就是這樣!”
“小孩兒說啥沒有?”
“啥也沒說!推倒我就走了!小漠姐,嗚嗚嗚!”
“那你知道小孩兒推倒你是為什麼嗎?”我無聊的問。
“不會是他吃醋了吧?”鶯兒似乎來了精神。
“你太小看我弟弟了。我想我弟弟不至於吃醋,他應該是生氣。他生氣的不是那個摟你的男子輕薄你,而是當你在男子摟著你的時候你沒有反抗沒有躲避的神情讓小孩兒生氣,你知道嗎?”我激動了起來。
029:出差在青島。5
“哦,這樣啊!”
“是的,是這樣。如果小孩兒是吃醋了,我想小孩兒不會有那樣的反應,他只可能走到你們的面前,拉著你的手走出咖啡廳。”我接著說。
“我給小孩兒打電話,小孩兒也不理我,姐姐!”鶯兒可憐的說。
“你活該!”我解恨的說。
“那我該怎麼辦啊,小漠姐!”鶯兒哀求我說。
“就這樣算了吧。你們沒有結果的。不要到最後成為彼此的傷害。”我用警告並安慰的口氣說。
掛上電話,我的氣不打一處來。
一個女子嘗試用另一個男子的介入來刺激自己中意的男子,企圖讓這個自己中意的男子更加的在乎自己的行為,應該屬於高難度的行為藝術。它的難度在於度的把握,也在於對選手質素的挑選,更在於對整個劇情的駕馭。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情是這樣行為藝術拙劣操作的最終結果。
純粹是閒的慌。真要不想那麼清閒怎麼不找塊煤炭去嘗試把它洗成雪白呢?
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定義鶯兒這樣的行為。如果這是情竇初開的妙齡少女初嘗愛情滋味並在沒有良好導師的指導下自編自演的鬧劇我想我是可以容忍的。鶯兒是一個已經年近三十且閱人無數的熟透了江湖女子,居然還用這樣的方式處事,這又一次說明了她從食物中所攝取的營養都傳送到了她的旺仔小饅頭上。
反過來說小孩兒已經年近三十,他的自制能力差的讓我非常擔心。如果說小孩兒從小到大沒有接觸過女孩子倒也罷了。這小子從中學時候起就沒少交女朋友,既然有如此閱歷,他至少應該從看到鶯兒眼神的第一眼就能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和鶯兒交往才對啊。
厄。頭痛。真的很頭痛。
金總應該是晚上沒少喝酒。敲我房門的時候,我刻意的看了一下時間,晚上23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