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惱了她,她心中積壓了很多委屈和不甘,盛怒之下,這一巴掌也特別的狠。
香潔直接摔在了地上,臉上出現一個血紅的五指印。
她卻不敢叫屈,立馬爬著跪地,磕頭道:“都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的錯,娘娘你不要生氣。”
“我如何能不生氣?”
楊千悅氣的五臟六腑都要炸了。
她早上被罰跪在御陽宮主殿門前,如今訊息肯定傳開了。
那她往後在宮裡,還有什麼尊貴之言?
她在橫元哥哥心裡不可撼動的地位,也要受到質疑。
楊千悅真真是後悔死了,賠了夫人又折兵,她什麼好處沒撈到,反而惹了一身騷。
楊千悅冷冷道:“你給我跪著,直到我消氣為止。”
說完這句話,楊千悅徑自進了內室。
丟了那麼大的一個臉,她也不好意思再出去晃,從那天起,她就一直呆在她的鳳悅宮裡。
燕寧和劉寶羅八卦完,劉寶羅就走了。
劉寶羅去挑畫,送給君王。
燕寧讓念蝶去找付黃賀,但今天付黃賀沒值班,不在宮裡,念蝶就拿了付黃賀的腰牌,喊了幾個金衛軍。
金衛軍們去了喜香院,把那兩個空箱子又抬了回去。
齊橫元看到那兩個空箱子,沒說什麼,讓王公公安置。
燕寧有借有還,這件事情也就結束了。
燕寧手上沒有畫,但是,她的三舅母開了一家畫鋪,裡面賣的都是畫。
燕寧喊來唸蝶,讓念蝶出宮,從素盈庭畫鋪裡買一副畫回來。
念蝶和燕寧在宮裡住了一段時間了,對宮裡十分熟悉了。
念蝶和燕寧也在宮外住過一段時間了,對宮外也十分熟悉了。
以前讓念蝶一個人出宮買東西,念蝶肯定不敢,但現在,念蝶敢了。
念蝶說:“美人放心,奴婢早去早回,買了畫就回來。”
念蝶手上有付黃賀給的腰牌,有了那個腰牌,她可以自由出入皇宮而不受約束。
那天念蝶迫於無奈,接收了付黃賀送的象牙簪子,但回去後她就取了下來,收在了匣子裡,再也沒戴過。
念蝶走路出宮,又走路去素盈庭畫鋪,買了畫她就趕緊回去了。
燕寧拿到畫,開啟看一眼,是一副漁翁坐在河邊釣魚的圖,而那個河,叫姜河。
燕寧挑了挑眉梢,覺得這畫頗有深意。
她問念蝶:“這畫是三舅母臨時所畫?”
念蝶搖頭:“不是的,是已經畫好的,奴婢去了之後,說明買畫的目地,寧三姑娘便拿了這副畫給奴婢。”
又問道:“美人,這畫怎麼了嗎?”
燕寧說:“沒什麼。”
可能是因為齊國和姜國必有一戰,齊國人就盼著齊國再次能打敗姜國,所以才會在作畫的時候,將這樣的心意臨摹在畫上。
不管怎麼說,很適合她送給君王當禮物。
燕寧重新將畫封裝好,去找劉寶羅。
劉寶羅也選好了畫。
於是兩個人就一起將畫呈給了君王。
而在這一天,後宮那些沒有給君王準備禮物的嬪妃們,也陸陸續續將禮物都送去了。
齊橫元誰也沒有落下,每個人給的禮物都收了。
但收了也沒看,就讓王公公隨便安置了。
唯有燕寧的那副畫,他留下了。
他開啟畫卷,看了一眼裡面的內容。
他當然也看到了那個漁翁,那個意有所指的姜河。
齊橫元心想,燕寧先是寫了鋤禾,如今又送釣姜,當真是很能領會他的心意呢。
他送了她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