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朕去練劍,明天早膳過後,朕陪你一起出宮,中午在寧家用飯,下午回宮。”
“可陛下你還要批閱奏摺…”
“朕每天都勤政,懶惰一天也沒事兒,再說了,朕下午回來還有時間,晚上也有時間,實在處理不完,明天處理也行。”
“……”
他都這樣說了,燕寧還能說什麼呢?
燕寧只好點頭答應。
齊橫元送燕寧回了臥室,看著燕寧睡下,他這才去練劍。
一直練到夜深人靜,他洗了個澡,回臥室睡覺。
第二天去上朝,有大臣們問他們昨天呈上去的摺子裡的事情,齊橫元好多都回答不上來,因為好多摺子都毀了,他都不知道里面寫了什麼。
齊橫元低咳一聲,說道:“昨天有些摺子,不小心被水淋溼了,你們覺得比較重要的事情,可以今天再寫一份奏摺,朕看了再給你們答覆,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不必再寫摺子了。”
旁邊伺候的王公公:“……”
這大概是他見證的,陛下昏聵的第一回。
罷朝之後,齊橫元回到鳳儀宮,燕寧今早要出宮,起的就早,齊橫元剛進臥室,就見燕寧已經穿好了。
齊橫元想到早朝的事情,上前將燕寧一摟,念蝶和其她宮人們趕緊退出去。
燕寧被齊橫元壓在床上,她還沒說話,就被齊橫元吻住:“以後朕大概會經常被大臣們說了。”
“……”
燕寧一頭霧水。
什麼跟什麼呀。
燕寧推著齊橫元:“陛下,吃早膳,今天要出宮的。”
齊橫元坐起來,將她抱在腿上,他看著她,怎麼看也沒有長一張禍國殃民的臉,但她就是有那樣的本事。
齊橫元又親了親燕寧,拉著她起身,去了膳堂。
結束早膳,齊橫元陪著燕寧出宮,先去聖哲學院。
皇太妃看到君王和燕寧一起進來,一點兒也不驚訝,她就在等著他們呢,哦,不,應該說,是等燕寧。
昨天燕朗讓王大壯和杜氏回了寧家,王大壯回去的時候又帶了一封信,寧家人都知道了燕朗去蘭州關一事。
今天寧原來授課,先來見皇太妃,說了燕朗的事情,燕朗昨天出發去蘭州關,今天肯定不能來上課了,避免讓皇太妃詢問,寧原就主動跟皇太妃說了原委。
燕朗入學的一切手續都是燕寧辦的,也只有燕寧,有資格為燕朗辦結業手續,燕朗信裡也寫了,他結業的事情,交給燕寧處理。
知道一切的皇太妃就在學院裡等,只不過,皇太妃沒想到,君王也陪著燕寧一起來了。
由此可見,燕寧有多受寵。
就這麼一件小事,日理萬機的君王都還要陪著燕寧。
真是寵到骨子裡去了。
皇太妃現在也不會說燕寧什麼了,君王寵幸燕寧,但沒耽誤國事,也沒荒廢戰事,燕寧雖然受寵,卻不驕不傲,該幫助的地方還是不遺餘力,那麼,她當什麼惡人呢?
皇太妃跟齊橫元和燕寧打了個招呼,又對著燕寧道:“你是來給燕朗辦結業手續的吧?早上寧原來跟我說了燕朗的事情,我知道燕朗昨天去了蘭州關,可能不會再回歸陽城了,那麼,他的學業,肯定也要終止的,不過,他基本上也學的差不多了,雖然才一年,但他聰明也勤奮,掌握的知識也遠比別的學生多,這樣也差不多夠了,以後若還想再說,隨時能學,不一定非要來聖哲學院。”
燕寧點頭:“皇太妃說的對,我也是這樣想的,如今戰事要緊,蘭州關對燕家人來說,意義非凡,九關九城的指揮侯們來了歸陽城之後,姜國那邊有可能會偷襲九關九城,為了確保蘭州關不被偷襲,或者偷襲的時候能全面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