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煙師姐,你要給這兩人動刀止血的?不等溫大夫或是李大夫他們前來嗎?”一旁的學徒見白煙取出了動刀的器具,看似是打算要給那脾臟出血的村民動刀後,那學徒面色一變的道。
“已經等不及溫大夫、李大夫他們前來了。
要是再不施救,這人怕是熬不過去了。
別擔心,人體穴位和五臟六腑的結構我都熟記在心,醫館的大夫也教過我們動刀事項了,現在有青衣配合我,勝算還是很大的,現在只能夠聽天命、盡人事了。
而你們兩人,在一旁給我遞一遞需要的器具,另外準備穿好縫合針,給我備用。”白煙安慰著學徒,手中的刀已經穩穩地握在手中。
白煙也知道,這群學徒也沒見過她們給人動刀,人體動刀可不是小場面,學徒也沒有見過,自然是緊張害怕了起來。
“好,我們會做好打下手的準備。”兩位學徒見白煙和青衣兩人面容鎮定、自信的樣子,似乎是勝券在握,沒有絲毫擔心,兩位學徒似乎被徐青衣、白煙兩人的自信感染到了,兩位學徒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都點了點頭,表示他們也會全力以赴。
“好的,那我們就開始吧。”白煙右手拿著她自制的手術刀,找到脾臟的位置,她快速地在那村民腹部劃過一刀。
一刀見血,但是並未開啟腹腔。
白煙繼續在原來劃開的位置,再次用力劃下,連著四刀下去之後,這才成功開啟了腹腔。
此時,那村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痛的緣故,身子顫抖了幾下,似乎是有清醒過來的跡象,開啟的腹腔也開始滲血出來了。
一旁的徐青衣見狀,行針止血、行針安神、行針止疼的陣法下去,這才穩住那村民。
這銀針還是出來支援溝門鎮的時候,醫館借給徐青衣一套三十六根的銀針,沒想到在這次救援之中,起到了大作用了。
“脾臟左下角出血,傷口橫向往左彎曲,長度半寸。”徐青衣給這村民行針完後,雙目微微一睜後,眼前的景色無限放大、放慢了起來,這村民脾臟出血的位置以及傷口清晰可見的落入徐青衣的眼中。
徐青衣告訴白煙此人傷口的位置,方便白煙給這村民動刀縫合。
“好,我知道了。”白煙得知這村民傷口的位置,她沉著冷靜,她拿著縫合針,找到脾臟出血的地方,她手法熟練的進行縫合。
白煙的每一個動作都準確無誤,雙手穿花蝴蝶般,上下來回,雖然手上沾染著血跡,但是卻又一種異樣的美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脾臟出血的地方終於被縫合好,也成功止住了出血。
白煙鬆了一口氣,頭一扭,便朝一旁的學徒道:“擦汗。”
“哦,好好。”一旁的學徒,如夢初醒,反應慢了一拍,這才反應過來,拿來布巾給白煙擦汗了起來。
兩位學徒親眼見證白煙給村民動刀縫合,那沉著冷靜、手法熟稔的樣子,給震撼住了。
同樣是在醫館學醫弄藥,他們年紀又比白煙她們大,自己是學徒,她們是弟子,身份上本來就有差距了,此番再見到青衣、白煙兩人給村民動刀、行針熟稔的樣子,似乎是同吃飯喝水那般簡單。
這讓兩位學徒震撼的同時,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不能夠比。
生出一種,這輩子也比不上她們的錯覺來。
“安排一個人照顧他,有什麼異樣時刻告訴我們。
另外,按照這張藥方抓藥,每隔三個時辰喝一次,另外服下這粉劑下去,每隔三個時辰通知我給他行針一次。
現在讓人抬下去休養。”等白煙給這村民縫合的時候,徐青衣給這村民摸了摸脈象,見脈象平穩了下來之後,徐青衣便又給這村民開了藥方,順便交代其中一個學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