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本王都這個摸樣了,那便讓她們進來給本王瞧瞧了。”
“好,微臣這就喚她們進來。”得了旬王爺的準話後,單知府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便往外走去。
“草民見過王爺。”?2。
徐青衣和白煙兩人進來大廳後,上前朝旬王爺行禮拜見了起來。
白煙餘光眼角看了一眼坐在大廳上首威嚴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身穿華麗的錦袍,頭戴金冠,神情莊重而深沉。在他的旁邊,單知府也微微弓著身子站著。
“單知府,這就是你說,給我看診的兩位女大夫比其他的大夫年紀要小一點,你這是把本王死馬當成活馬醫了。”旬王爺看了一眼進來的徐青衣和白煙兩人後,他不鹹不淡,也未看一眼單知府道。
“王爺,如今眾多大夫也給你看病了,開方、喝藥、行針下去都未見到長久的效果,再給我們姐妹兩人看看又何妨的。
多一個人看診,也就多一份希望。”還未等單知府開口說話,徐青衣上前一步,向旬王爺恭敬地施了一禮,聲音清晰而堅定。
“王爺,草民年紀雖小,自身的醫術雖不及那些名醫大家,但是也不弱,希望能為王爺盡一份綿薄之力。”白煙也上前一步,與徐青衣並肩而立道。
旬王爺的目光在徐青衣和白煙兩人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打量她們的年紀。
然後,他微微點了點頭道:“也罷,既然來都來了,便給本王看看。
要是能夠治好本王的失眠之症,本王重重有賞,就算日後你們想上京城的御醫院當值,本王也能夠給你們給皇兄寫個摺子上去,為你們謀個一官半職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邊還未給旬王爺看病,旬王爺便利誘了起來。
不愧是身居要位,懂的人心之道。他這番話,明顯是為了激勵和安撫徐青衣和白煙兩人,讓她們全力以赴地為他診治。
旬王爺也深知,不管是在宮廷之中還是在民間,人心難測,唯有以利益相誘,才能讓人盡心盡力。
面對旬王爺畫了一張這麼大的餅,徐青衣和白煙兩人沒有絲毫的激動。
打鐵需要自身硬,空口無憑許諾的,口嗨罷了。
“王爺放心,我等必定竭盡全力,為王爺診治失眠之症。”徐青衣淡笑的說道。
旬王爺微微頷首,示意她們開始診治。
徐青衣和白煙兩人也不敢有絲毫怠慢,相視一眼之後,兩人便一左一右各自給旬王爺號脈了起來,立即開始為旬王爺診脈。
旬王爺和一旁的單知府見徐青衣和白煙兩人左右開弓各自給旬王爺號脈、看診了起來,他們兩人眼中露出驚訝之色。
旬王爺饒有興致左右看了看徐青衣和白煙。
至於單知府心中暗暗有些期待了起來。
脈象一息三至,強穩有力、氣血充盈,顯露出一種生機勃發的氣象。這脈象,力量沛然,每一次跳動,都像是生命的鐘聲,鏗鏘有力。
這脈象不僅代表著病人身體的基本狀況健康,光從脈象上來看,根本不像是有病,得了失眠之症的。氣血充盈,猶如江河之水,源源不斷,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提供著充足的營養和能量。
徐青衣神手指在旬王爺的脈搏上輕輕按壓,時而蹙眉沉思,時而不得其解。
抬眼朝旬王爺望去,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情況,只見她的眼眸深邃如潭,彷彿能洞察旬王爺體內的每一處細微變化。
“很奇怪的脈象。
單從脈象上來看,脈象強穩有力,氣血充盈,身體健康的很,不像是有失眠之症的。
青衣,你有沒有頭緒?”足足過了兩刻鐘後,這一通檢查下來,白煙也沒有發現旬王爺身體哪兒有問題後,她眉頭微微一皺的朝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