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地說道。
“吳大人,這輪醫道的話,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誰也不服誰,兩家醫館也不會合並一塊的。
或是有裁判之人?還是什麼?”徐青衣想到這兒問道。
吳晨微微一笑,道:“這便是我們接下來要籌劃的事情了。
請朝中大臣或是有分量之人,擔任此次裁判。
要是能夠請到聖上作為裁判,那麼更是穩了。
可是聖上不會管這些微末小事的。”
徐青衣點頭,她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皇帝日理萬機,哪裡會管這種醫道上的爭論,兩家醫館合併之事。
然而,她也知道,只要你有足夠的分量,有足夠的影響力,那麼就足以引起皇帝的注意。
“那麼,我們就需要找到一位有足夠影響力的大臣來擔任這個裁判了,或是皇子了。”白煙道。
吳晨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正是如此。我已經有了一些人選,不過,這還需要我們進一步去遊說。此外,我們還需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徐青衣、白煙還有吳晨三人再說了一些事情之後,便各自散去了。
........。
七月去,八月來。
打自從吳晨和徐青衣、白煙兩人攤牌,打算讓徐青衣繼任回春醫館下任館主之位後,回春醫館這一系列的御醫以及宮外的大夫,便議論紛紛了起來。
有人佩服,有人贊同,也有人心高氣傲,不服。
但是在吳晨、徐御醫、周左院判、張副院使支援,還有吳晨給徐青衣造勢之下。
說徐青衣治好了旬王爺的失眠、急躁之症,救治了落水沒有氣息的孫家小姐、治好了朱祭酒之父的關節紅腫之病。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都是別的大夫無法醫治,無法治好,由徐青衣出手治療,才得以痊癒的。
這些事蹟,無疑讓徐青衣在御醫和大夫們心中的地位直線上升。那些原本心高氣傲,對徐青衣接任館主之位抱有不服的人,也開始在心裡默默權衡,重新審視徐青衣的醫術和品行。
徐青衣本人對此卻顯得異常淡然。她深知,醫術之路,永無止境。因此,她每日除了隨著吳晨處理醫館的事務外,便是埋頭苦讀醫書,或是親自前往宮中,為皇后娘娘診治,皇上偶爾也會召見徐青衣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