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皇后娘娘,你這杯酒可不能夠喝!”就在一眾妃嬪、皇子、公主要喝酒時,徐青衣不適宜的聲音傳來。
“大膽徐醫官,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這時,吳貴妃眼中閃過一抹慌亂之色,口中疾言厲色的朝徐青衣厲喝。
“吳貴妃你急什麼?徐醫官你倒是和本宮仔細說清楚了,這酒為什麼不能夠喝?”皇后娘娘自然是看到吳貴妃眼中閃過的慌亂之色,她雙目一掃之前吳貴妃給她倒的酒,心中一動的問道。
“自然是皇后娘娘跟前這杯酒被人下了料了。”徐青衣不緊不慢的道。
皇上、太后娘娘等人一聽,面色一變,隨即放下手中的酒杯。
“太后娘娘、皇上、還有臣妾的酒,都是從一個酒壺之中倒出來的,臣妾願意自證清白。”吳貴妃當即一仰頭喝下手中的葡萄酒道。
“來人吶!試毒。”皇上當即吩咐道。
很快,便有太監拿著銀針上來。
“來,先試試皇后娘娘的酒水。”皇上指著皇后娘娘手中的酒杯道。
“是。”太監躬身應是,便拿著銀針,往皇后娘娘酒杯中探去,銀針變成漆黑,一看便有毒。
“這……”皇后娘娘頓時面色一變,看向吳貴妃的目光也變得凌厲起來,“吳貴妃,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真的想要害本宮不成?”
“臣妾沒有,臣妾也喝了同一壺酒的。再測測皇上和太后娘娘的酒。”吳貴妃急忙搖頭否認,臉上絲毫不見慌張之色,似乎早有準備。
很快,太監便分別試了太后娘娘和皇上的酒,意外的是,銀針沒有變色,這也意味著酒裡面沒有毒。
“皇后娘娘,都是從一個酒壺內倒出來的酒,皇上、太后娘娘、吳貴妃的酒都沒有毒?為何你這酒有毒?
難道這是........。“吳貴妃這一系的貴嬪把話點到為止。
明白的人都明白,不外乎是說,你這是想要栽贓陷害,演一出苦肉計不成?
“徐醫官,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皇上見自己母后陰沉著一張臉,想到今日是她的六十大壽的宮宴,此番出現這些齷齪之事,掃興極了。
“吳貴妃給皇上、太后娘娘和她自己倒酒的時候,這酒壺內的毒藥還沒有稀釋出來,等輪到給皇后娘娘倒酒的時候,這毒便稀釋灌入酒壺當中了,所以,只有皇后娘娘這杯酒是有毒的。
嗯!也不是劇毒之物,喝下之後也不會立即要了人的命,會讓人纏綿臥榻,身子虛弱,折損壽受的。
早先皇后娘娘身子便虛弱,所以,這毒酒一喝下去,便徹底摧毀了皇后娘娘的身體,讓她的病情雪上加霜,難以治癒。”徐青衣端起皇后娘娘眼前那杯葡萄酒,她聞了聞後道。
“徐醫官,你說本宮手上的酒壺是陰陽酒壺?為了自證清白,皇上可以派人檢查臣妾手中的酒壺是不是陰陽酒壺了。”吳貴妃鎮定自若地舉起手中的酒壺,目光堅定,似乎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
皇上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帶著一絲疑惑和審視。太后娘娘則是一臉嚴肅,顯然對這件事情極為重視。
“誰說你這酒壺是陰陽酒壺的?”徐青衣反問道。
“如若這酒壺不是陰陽酒壺,為何同一壺酒倒出來的,皇兄和母后還有吳貴妃的酒沒有毒,而皇后娘娘酒有毒。
這總有個說法的吧!徐醫官,你這麼鎮定自若,想必是看穿了這其中伎倆了。
你且說說,是誰敢在我母后六十大壽的宮宴上,鬧出這麼一出么蛾子出來,掃了我們眾人的興不說,還觸了我母后的眉頭,壞了她的心情。
你可知,若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逃脫不了干係!”旬王爺臉上笑嘻嘻的,聲音確是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