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一定呢,一個三十歲的男人不懂那些事情,怎麼可能呢?說不定還能做我師父呢,哈哈!!”鶯兒和秦卿的配合,總是能持續性的將某一個話題深入。鶯兒的不害臊,往往都用她那看起來不諳世事的笑聲裡表現。
姐妹們聚會吃飯一般不是為了吃菜,而是吃“笑話”。從頭到尾的聽一些稀奇古怪的趣聞,遠比餐食有營養的多。
似乎一切都沒變,人們總會在晚上睡覺白天工作。又似乎一切都變了,夜,越來越長。
自上次以後,我喜歡上了玻璃杯從陽臺跌落的刺激。喜歡聽跌碎的聲音。喜歡看杯子落下的過程。喜歡杯子從手中落下的瞬間,手心裡空蕩蕩的失落感。為此,我幾乎扔掉了所有的杯子,還有陶瓷碗。我的這個習慣,也成了樓下那家人的習慣。每次我扔杯子的時候,那個男子一般都會站在自家的陽臺那邊看。只是再也沒有看我。 。。
022:夜裡的想念。1
一個人在家的感覺,從最初的不適應到現在的很享受,只經過了不到五十天的時間。這十年來,我一個人從來不會先睡著。要等到先生上床後才能睡得踏實。如果睡覺的時候我的背部沒有堅實的依靠感,會讓我很忐忑,很不安。而這一切,我居然用了不到五十天就習慣了。也許當初認為自己不會習慣這樣的一個人睡覺的生活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認為罷了。
一個人的生活裡,我有了很多的新奇的想法,有了以前無法想象的好奇心。洗澡時,我不再用浴花打沐浴露,而是用雙手從脖頸到肩膀,到胸,到小腹,到臀部一點點一點點輕輕的揉搓,那滑膩的觸控感讓人很享受,很享受……
睡到半夜會失眠。後來我發現把枕頭加在兩腿之間的感覺超好,稍稍用力,會覺得兩腿有酸脹的感覺,於是,會有兩頰的緋紅……
半夜是不適合聽音樂的,要麼會讓自己更加的傷感,要麼會被鄰居砸門。
很多事情是難以預料結果的,就像我無法理解小孩兒會把鶯兒帶到我的面前介紹說:姐,她從昨天起開始是我的女朋友了。而鶯兒用從未有過的純情模樣叫我:小漠姐姐,你好。
我不知道河東獅吼到底是個什麼模樣,但我的吼聲似乎是應該有極強分貝的,衝著這兩張熟悉的臉我儘可能大聲地說:滾,瘋子。這兩張熟悉的臉變得蒼白,迷茫的看著我。然後,我重重的關上門。
都怎麼了?
這一切都怎麼了?
完全沒有章法可循。沒有規律可循。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自己亂了分寸,我有點“歇斯底里”的崩潰。我想大喊卻失聲。我想大哭卻哽噎不出聲音來。眼淚是熱的,留在嘴角的時候卻是冷的,流進嘴裡又是鹹的。忽然間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好像一切的一切我開始失控了。
而這一切的失控點卻出其不意的是小孩兒和鶯兒,我一直以為假如我有一天像一個潑婦一樣的不顧及自己形象的痛哭流涕一定是因為我的先生。
而所有的一切,都和我的計劃背道而馳。
我想豆豆,我想念我的孩子。我想念先生。我想念先生抱著我親吻我的感覺。先生的手靈活輕柔,卻能絲絲入扣的把我引向一個美麗的莊園。
哭到口渴的時候,我發現已經是晚上的九點一刻。這個時候先生應該在自己的新歡面前很柔情很體貼。或者看著電視,或者正在讚美小南的睡裙很性感之類。 。。
022:夜裡的想念。2
毫無意識卻很熟練的撥通了那個電話號碼135723894××。那邊的聲音很嘈雜,先生說:小漠,是你嗎?
“你好,我是鍾小漠。”
“怎麼這麼做作?你找我有事嗎?”
“我,沒,沒事,隨便撥了一下而已。”我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