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寫得極盡完美。所以,市裡為了自己不打自己耳光,先把這事徹底壓了下來。說是如果有人向省裡舉報,那也可以說市裡先在調查了。我看市裡的意思好像是有意要維護你老爸的,但是目前最怕的還有兩件事。”
張齊遠一聽,這個訊息對他來說果然是好訊息,但是,“還有什麼事?如果是錢的問題,我立刻就讓我媽準備。”
“不是錢的問題,錢在這個時候,是最不管用的時候!”趙永春搖搖頭:“第一,我只能查到送檢舉信的人不是你老爹官場的那些人,也不是受惠於他的那些社會上的商界人士。但是具體是誰,這個真無從下手去查,這個很危險,因為我們不知道他手上還有沒有對你爸爸不利的其他證據。”
“是啊,也不知道我爸不小心就得罪了誰!”張齊遠也陷入了擔慮之中。
“你都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了,你還不清楚,這種事要麼就是蓄意報復,要麼就是僅僅看他不順眼,損人不利己的事,現在很多人都會去做。所以,你爸還是大意了點。”趙永春嘆口氣。
“那您說的第二件事是?”張齊遠問道。
“就是市裡對你爸這件事的態度,現在基本是兩大派。”
“兩大派?”
“嗯。”趙永春點點頭:“市長是全心全意地維護你爸,但是市委書記那個老傢伙說是要公事公辦,所以把這件事交給了市紀委的程書記。這個程書記啊,更不好對付,他是市委書記的心腹,又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主,從來都對事不對人,只要交給他辦的案子,沒有一個不讓老百姓滿意的。”
看見張齊遠聽得皺起了眉毛,趙永春笑道:“這個不說你也明白,讓老百姓滿意的結果,自然是幾乎要置當事人於死地的結果!”
“那,那這個怎麼辦啊!那,要不要再去找市長通融通融?”張齊遠著了急。
“市委書記都下令了,市長何必為了一個下屬跟書記對著幹?這你也不想想。但是,你可以去找另外一個人。”趙永春壓低了聲音。
“不管是誰,只要能把我爸安然無恙地救出來,讓我赴湯蹈火都願意!”張齊遠頓時又有了希望,興奮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趙永春慢吞吞地吐出三個字:“年,與,江。”
“年,年書記?”張齊遠愣了愣,不解地看向趙永春,又慢慢地坐了下去。
“嗯!你跟他之間不是還有一個那個丫頭在嗎?就憑這個關係,他不會不幫你。”趙永春說。
“可是,這件事他可能還不知道,我。。。。。。我去找他好嗎?為什麼非要找他?”張齊遠猶豫不決。
“那個負責這個案件的程書記,跟年與江的關係可是非常瓷實。雖然年與江比他小了十幾歲,但是聽說他可是看著年與江長大的,兩個人之間具體是什麼關係,我也不好進一步去查。你也知道,政府那些人,都非常敏感,所以我聽到這個訊息就感覺到已經有了希望。我覺得你知道這個也已經足夠了,你去找年書記,把整件事情給他說一遍,務必求他幫你說說話。”
“可是,您不是說那個程書記很不近人情嗎?年書記說話有用嗎?”張齊遠擔心地問。
“就算不能讓你老爸官復原職,那也不至於落到個抄家或者蹲監獄的結果。年與江如果真的想幫你,他自己自然會讓程書記在不違背原則的前提下,對你老爸大事化小的。”趙永春挑了挑眉,給了張齊遠一個安慰的笑。
“那好吧,那我先去求求年書記。”張齊遠也別無選擇,雖然他對年與江並不抱有太大希望。
“去吧,我這邊再做點工作,你回去也多跟律師交流交流,儘量不要開庭。”趙永春囑咐道。
“趙叔叔,這次真的太感謝您了。如果沒有您,我覺得自己真的要崩潰了,我媽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