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攤手:“反正,我想說的話都說了,與人方便就是給自己方便,該怎麼決定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真希望雨霏到的時候,年書記可以像上次一樣,安排一次我們四個人的家庭聚餐。這一次,我保證不中間離席!”
說完,張齊遠不羈地勾了勾唇,轉身揚長而去。
百合咬著牙,握著滑鼠的手幾乎要將滑鼠捏碎,指節已經悉數泛白。
林薇和江雨霏都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任何事情都可以解決的女人。嘴上總是強硬地說男人如衣衫云云,可為什麼偏偏看男人的眼光都這麼差呢?世界上優秀的男人這麼多,她們倆居然栽在了同一個男人的手上!
張齊遠!這樣的男人,用陰險已經無法形容!如果只是怕江雨霏傷心而不告訴她張齊遠和林薇的事的話,那才是真正害了她。
就算是為了雨霏好,她這樣的壞人是做定了!
但是,他居然敢用年與江來威脅她!如果殺掉這樣噁心的男人不用負責,百合一定用手上的筆戳也要戳死他!
可是張齊遠說得沒錯,就算年與江是單身,有權利談情說愛找物件。但他這樣萬眾矚目的位置,如果被曝光他未婚同居,還是和自己的下屬,肯定會對他造成極大的負面影響。
張齊遠的陰狠狡猾她今天見識的有可能只是他的冰山一角,否則他不會把林薇和江雨霏這麼聰明的女孩騙得團團轉。他如果真的添油加醋製造一點跟年與江有關的花邊,後果,百合不敢想象,她不敢用年與江的未來去賭!
張齊遠走後,百合再也無心工作,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將張齊遠這件事管下去。
回到花語苑,罕見地發現年與江居然已經提前回來了。剛看見他放在玄關處的鞋,就聽見年與江在書房裡喊她:“回來了?洗了手先過來一下。”
“大領導怎麼這麼早回來了?”百合換鞋脫了外套,洗手之前,挽起袖子在書房門口瞅了他一眼,他已經換上了居家服,居然在寫毛筆字,“喲,書性大發了?”
“少貧嘴,快去洗手過來。”年與江的眼神專注地盯著手下的毛筆,看都沒看她一眼。
百合撇撇嘴,乖乖地去洗了手才過來:“幹嘛?要教我寫字作畫嗎?”
“教你?”年與江抬眸佯裝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他,搖搖頭:“天分太差,我還是不挑戰這個高難度工作了!”
“切!你才差呢!”百合不服氣地嘟嘟嘴,才發現他竟然把後面牆上的那幅畫取下來靠在了牆根處。
“為什麼取下來?餘霞散成綺,澄江靜如練。。。。。。這不是挺好的嗎?”百合詫異地問他。
“我現在想在這裡掛一副更好的字!”年與江將手裡的毛筆遞給她,“過來,跟我一起寫!”
“一起寫?”百合訥訥地拿起筆,他一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右手握住她拿著毛筆的手,帶著她手下的筆來到已經鋪好的宣紙上,“來,我帶你一起。”
他灼熱的氣息瞬間噴在她的脖頸上,酥酥癢癢的感覺繚繞得她不由地打了輕顫一下,扭頭問道:“寫什麼字?”
“百—年—好—合!”年與江一字一頓地說完,抓起她的手,蘸滿了墨汁的飽滿狼毫有力地在紙上落了筆。
“百年好合?”百合心裡騰得湧上來一股幸福暖流,轉過身眼睛中帶著霧氣,看著他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自己的手,控制著手中的狼毫在紙上唰唰龍飛鳳舞幾筆,一個飄逸蒼勁的“百”字便躍然紙上。
年與江微微側了側身子,抓著百合的手將筆尖蘸滿墨汁,又是刷刷幾筆,“百年好合”四個字齊齊地呈現在他們眼前,字字力透紙背,飄灑有致。
聞著濃濃的墨香,百合放下筆,轉身抬眸看著他:“為什麼要寫這四個字?”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