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文太那傢伙什麼時候才能到?儘量平穩的把小人兒放到二樓自己臥室的上,蓋好被子,站在邊凝視了少幾秒鐘便轉身離開了。
我其實並沒有睡沉,一直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模模糊糊中我聽到有人進來坐在沿,然後便覺得有人在力道適中按摩我足踝內側,然後小腹那折磨人的疼痛竟然奇蹟般地漸漸消失,只剩下深深的倦意重重襲來,恩,終於可以讓我好好的睡了。
“柳,柳!”門外傳來某隻的喊聲。柳蓮二看了下鍋里正在煮著的烏豆蛋酒湯,把火關小後才去開門。
“柳,未,未央怎麼樣了?”好喘好喘。
皺眉,軍師在看著不停喘息的小豬決定建議真田至少增加他一倍的體能訓練。而且未央出事的時候就在她身邊無計可施!(軍師大人,你這是在嫉妒當時在未央小朋友身邊的人不是你嗎?呃,別,別睜眼,蘋果知道錯了……)
“小聲點,她剛剛睡著。”轉回廚房,留下某人在客廳平復劇烈的心跳。
和平常一樣四平八穩不動如山的自家軍師讓丸井文太知道那個嚇得他半死的人已經沒事了,一緩過勁來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壓低聲音,“な,柳,你在煮什麼?好奇怪的味道哦。”倒也不算難聞。
“不是給你的。”調整了火候,看看時間,再過半個小時就可以了。
切,小氣。
“未央到底是怎麼了?”某豬還在狀況外糾結不清。
柳蓮二今天第一次把目光對準自家隊友,直到某人被看得心裡發毛,眼神開始躲躲閃閃之後才面無表情的說著與表情完全不符的話。
“文太,你是白痴嗎?”
は?丸井文太懷疑自己聽到了什麼,剛剛,他是不是被罵了?
半小時後。小豬成了軍師的試驗品,結果英勇犧牲了。看著失去意識攤倒在地的隊友,完全沒有同學愛的罪魁首覺禱把第一鍋湯直接拿給未央實在太對了。
一個小時後。
“未央,醒醒。”
“……嗯?”
“先把這個喝了,如果還會痛,再吃止痛藥好不好?”剛才上網查過,孩子不可以亂吃止痛藥的。
“……好難喝哦。”少嬌聲控訴,柳蓮二也知道這種湯味道的確是不怎麼樣,最後他幾乎是半哄半騙得才讓未央喝下止痛的烏豆蛋酒湯。
看了看蜷縮在棉被中的小人兒,柳輕手輕腳的轉身離開,留下一室靜謐好讓她可以安靜的休息。
仁王雅治在比賽開始十分鐘後就已經看透對手的水平跟他們事先了解的情況基本一致了,所以按照之前的安排,儘量讓小學弟去唱主角,新人嘛,實戰鍛鍊還是很有必要的。輕鬆打完一局後,轉眼望去,只看見據說要為他加幽少和某紅髮少年轉身相攜離開的背影。眼尖的發現少的腳步有些虛浮,她不舒服嗎?某隻不高興了,所以接下來的比賽沒有任何懸念的以對方完敗而超速完結。
走出場外,接過學弟準備好的淡鹽水和乾淨的毛巾,狀似不經意的向自家副部長詢問某兩隻的去向,得到的回答肯定了他的猜測,忽視一邊掛著可疑微笑的自家部長,徑自走到一邊休息,眼角卻掃到正在接電話的自家軍師神情凜然的掛了電話,只丟下一句“有急事”便不見了。什沒得了的大事可以讓處變不驚的柳這麼失態?很久之後,仁王雅治每每回想起這個時候都會抑制不住把某人吊起來痛揍一頓的衝動。
接下來的第一雙打,兩個小學弟表現的可圈可點,7:5結束了比賽,接著便是單打三。
“真田,我去熱身。”柳生知道自己第三單打的實力,熱身只是以防萬一。
真田剛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手機便響了。對著柳生微微點了點頭,接起電話。
“我是真田。柳?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