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什麼。
夏尚書已怒道:“你也跪下,長幼尊卑,你都忘了嗎?”
夏雪雨嚇的花顏失色,立刻跪在了地上,渾身顫抖,“女兒知錯。”
夏雨雪小心思很多,她一直嫉妒夏婉。
但夏家規矩嚴厲,在夏尚書面前無論如何她也是爬不到夏婉頭上去的。
剛剛她實在太得意忘形,差點犯了大忌。
“老爺,這事真是婉兒錯了嗎?”
夏夫人深吸一口氣,抬眸看著夏尚書,神色無奈,帶了幾分痛楚。
夏尚書別過臉去,聲音似古井無波,平靜的很,“頂撞長輩就是不對。”
“婉兒,去院子裡跪著,一個時辰方可起身。”
“老爺!”
“誰都不許為她求情。”
“是,爹。”
夏婉起身去了院子,緩緩跪下,目光沉靜且堅定,她沒有任何要退縮的意思。
這次站出來她不後悔。
父親的言論,她也不認同。
長輩的確應該尊重,但是長輩沒有一個長輩的姿態,又何須尊重?
“老爺,魏大人求見。”
管家拿著拜帖走了進來。
夏尚書看了一眼魏家的拜帖,沉默片刻道:“告訴他我不在府中,讓他回吧。”
“是,老爺。”
管家瞬間明白了夏尚書的意思。
夏尚書這人對兒女雖然嚴格,可他也懂得基本的道理。
魏夫人那日的行徑本就叫人不齒。
所以,他不會見魏家的人。
只是夏婉畢竟是個晚輩,還是個小姑娘,一言一行都可能惹來禍事。
因此,夏尚書也不覺得夏婉站出來是對的。
就在魏家拜訪夏家沒能進門的第二日,汀蘭的夥計不樂意了。
他們在來往的客人面前抱怨,並且拿出了進貨單,單子上的字跡是沈聽雪的。
“這字跡根本就不是我們東家的,怎麼就是我們東家寫的情詩了。”
“欸,咱們人微言輕,說了也沒人相信。”
“也不知是哪個無恥之徒,寫了信給二皇子,落款故意用我們東家的名字,這是陷害!”
“對,是陷害!”
汀蘭便是月娘管理的那間首飾鋪子。
沈聽雪親自改的名字,
鋪子剛剛收拾完開張沒多久,因為做的首飾款式比較別緻,所以吸引來的客人不少。
夥計們紛紛拿出進貨單,又或者別的字據來證明沈聽雪的清白。
很快,這事便傳了出去。
甚至有人為此跑到汀蘭去找沈聽雪的字跡對比。
還有人跑到糧食鋪子以及成衣鋪子裡去找沈聽雪的字跡對比。
這些人也是厲害,不知道從哪查出那三間鋪子是沈聽雪的。
本來只是去對比字跡的,結果去了之後,發現沈聽雪的鋪子與別人的鋪子不太一樣。
無論是鋪子的佈置還是貨品,都非常有特色。
短短兩日,三間鋪子的客人增了多兩倍,生意比之前好了許多。
月娘她們也趁此機會推銷起了店裡的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