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傳來水異宮宮主是東郭皇后訊息誰都清楚明自‘得水異宮得天下’這句話的份量有多大,這絕對不是空穴來風“東郭皇后真敢大勢喧揚,她就不怕四國聯合起來對付她東郭嗎?”南都皇軒轅燁霖坐在御桌前,緊緊的拽起了拳頭,該死,這個訊息對他們南都來說絕對算是惡號東郭皇后敢這麼大勢喧揚想要一統河山,定然就不會怕他們四國聯盟,或許東郭早己收買了其他幾國,但不管怎樣,他這個南都皇是不會怕他們的“懷華王,東郭皇大婚的時候,你可有見過東郭皇后的真窖,她是水異宮宮主的機率有多高?”軒轅燁霖若有所思的看著軒轅燁華問道這個東郭皇后是鎮北大將軍劉郝晟之女,聽聞並不得寵,如今這是怎麼回事?
若東郭皇后真是水異宮宮主,這東郭皇大婚都快四個月,為何之前不行動,若說在做準備,三百年的準備還不夠嗎?
“臣弟確實有幸見過東郭皇后,也曾聊過幾句,東郭皇后是個溫柔雅緻且安靜的女人,雖身為將軍之女,但卻不懂半點武功,很難想象她會是水異宮宮主”軒轅燁華清楚的記得那個夜晚,悽楚寂寥的琴音,和那涼亭裡撩人心魂的情影,有些落寞,有些不真實,甚至有讓人攬入懷裡的衝動這樣一個容易讓人產生保護欲的柔弱女子,怎麼會是水異宮的宮主,還是她真的掩飾得太好?
“皇上,若說可信度,臣弟還真不好說,只能說臣弟所見的東郭皇后是一多雅緻的蘭花,絕不會是傲骨的臘梅,但若真是雅緻與傲骨並存的天山雪蓮,臣弟只能說臣弟看到的,聽到的,不過是表面而己”軒轅燁華說道,至於是蘭花還是臘梅,或者根本就是天山雪蓮,如今,還真難說“恩,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既然東郭皇后能放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背後的勢力定然不簡單”軒轅燁宸說道,如今大敵當前,若他在與皇兄他們對勢,對他,對整個南都都沒有好處此時,他們必須站在一起要是南都都沒了,那他還掙什麼皇位“嗯,掉下懸崖毫髮無損,一日內剷除寧王,的確不簡單”軒轅燁霖點頭道,他深知此刻成王絕對會先擱下造反一事,必定會和他們站在一條線上“趙將軍,傳令下去,嚴守邊疆,讓各籍洲縣嚴密搜尋水異宮動向,切記萬萬不可打草驚蛇,另外讓人查探他國跡象,若有意聯盟,立刻稟告”軒轅燁華分咐道東郭有一個未知的墨字軍,如今又多了個水異宮,難道真是天意嗎?可他軒轅燁霖偏偏不信命“是,皇上,臣這就去辦 ”趙定強領命後,便出了御書房第
兩百七十五章:拽住耳朵跪搓衣板?
相應的,其他三國(北辰,西梁,反綁)也收到相同的訊息,各國都在各自揣測,各自的行動誰也不願服輸,更不相信一個水異宮能抵擋四國的來襲,就算還有東郭作為後盾又怎各樣,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東郭皇朝鳳軒宮劉欣榆百無聊賴的坐在後院的吊椅上(這個吊椅是劉欣榆心血來朝才命人做的),手裡拿著那本玉女心經專研著,偶爾還伸手比畫兩下“到底誰在唸叨我啊,害我耳朵這麼燙 ”劉欣榆放下書,摸著滾燙的耳朵,嘟著嘴沒好氣的埋怨道該死,該不會是墨吧,呆在御書房處理公務也不老實念她是吧,唸到她耳朵發燒是吧,那今晚她就讓他的腳板發燒,要不跪搓衣板也不錯“呵呵”光想想夏侯祉墨雙手拽住耳朵跪搓衣板樣子,劉欣榆就忍不住的發笑“想什麼呢,這麼開心”夏侯祉墨剛走到劉欣榆的身後,本想從身後直接擁住欣榆的,卻不想剛好聽到欣榆傻笑,他時在是好奇欣榆到底想什麼,想得如此開心,於是便開口問道“想大精蟲拽著耳朵跪搓衣板啊,呵呵”劉欣榆想也沒想的,順口就回答了出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來不極收口劉欣榆咻的一下站了起來,轉身看向毫無表情的夏侯祉墨,瞬間的定格後,一張燦爛如花的笑臉迎上夏侯祉墨的眸子,笑道“呵呵,墨,回來了,今天國事繁多嗎?累了吧,來坐“你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