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淺的血跡拖了一路,從宮中到宮外,也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為何要執著真相呢?
這樣不明不白的活著不好嗎?
“ 他是明王的孫子,是將軍的兒子,又豈會平凡的過這一生。” 趙芸的聲音傳來,似乎很近又很遠。
“娘子。” 張大人上前扶住了趙芸的手,一起往著馬車的方向走去。
“你不問問我為這樣說?”
“ 娘子,我之前和江世子接觸了一番。”
趙芸有些疑惑,他什麼時候和江逾白有接觸了,這她倒是沒想到。
張大人見娘子疑惑,在馬車上就把清風鎮的事娓娓道來。
期間還把顧淺月做的事都誇讚了一番,這倒是引起了趙芸的注意。
張大人還是信誓旦旦的說,等夫人見了顧淺月的時候,她一定會喜歡她的。
這更加是引起了趙芸對顧淺月的好奇。
走著走著天也快亮了,一些百姓也逐漸準備好要出攤的東西,慢慢的移動到了街上。
漸漸的人多了起來,大家都認出了江逾白,紛紛圍住他關心的問道。
“什麼情況,是誰把世子打成這樣?”
“是啊,是啊。” 見江逾白不回答,百姓們就把目光對上了木風的身上,問他啥情況?
有瞧出此門路的聰明人就提示道:“世子可是有功之人,能把世子打成這樣的除了宮裡那位,還有誰。”
聽了此話,大家都閉嘴不談。
官家之事,可不是他們這些平常老百姓可以議論,想想之前就有人議論了官家的事都被滿門抄斬了。
但瞧見江逾白這副病懨懨的模樣,也為他感到不值得。
他們就默默的護送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明王府才漸漸的散去。
轉瞬間,江世子被天子打的事都傳遍了上京城,個個的怨氣都比鬼大,一個個都不服陛下但又無可奈何。
“小白,你這是怎麼了?” 張氏擔憂的上前扶住他,卻也被推開了。
江逾白一個人默默的回到院子,又把自己關在了房中。
但入眼的卻是一朵金燦燦的向日葵,還開得特別鮮豔,旁邊還有一張小紙條寫著:“ 和你很像。字,錢。”
榴蓮來的時候,沒見到江世子就和小姐彙報了此事,顧淺月又送了一張紙條過來。
正是江逾白手中的紙條。
江逾白突然笑了,笑著笑著又哭了,她怎能總是這樣在人傷心的時候逗人笑。
如果顧淺月知道了,肯定會說:關我什麼事?我只是隨著心情送東西。
江逾白抱著那朵碩大的向日葵,坐到了床邊想躺下卻覺得疼,“嘶!”
隨後他只能坐起來靠在床邊,心中有點兒埋怨,淺淺為何不來見我。
如果她知道我受傷了,會不會幫我報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