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還是捏著鼻子,在安遠一聲聲彆扭的感謝聲中給上面去了一通電話。
很久沒有回應,安遠也不敢去催,這個時段正是員工結束午休,前來打卡上班的時候,安遠的臉龐在盛景並不算生面孔,他曾經在安書志的授意下在這裡鍛鍊過一段時間。
每個認出他的人,幾乎都要期期艾艾的指點幾句,言語碎碎的,就像鋒利的小刀,綿密的割在身上,讓他額頭冒出緊密的細汗。
但臉上還是要保持那副扭曲的笑容,公子哥沒什麼求人的經歷,說實話,這副表情奇怪到了極點。
煎熬的一個小時過去,就在安遠感覺自己的臉已經僵硬的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電梯門開啟,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走出來,西裝革履,氣質雅然。
他冷著一張臉,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前臺處,落魄的男人一臉緊張,惶恐的模樣一覽無餘。
杜洛書走過去,聲音同樣也是涼涼的:“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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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陽光不錯,雖說是夏天,但透過落地窗之後給人更多的是溫暖,顏明川辦公室的空調到了夏天溫度總是調的很低,接到那通電話時,他正懶散的半臥在躺椅上曬太陽,左手裡抓著一個握力器,不時淺淺的捏上一下。
前臺的電話清晰的表達了安遠想要見他的意願,顏明川嘴上說知道了,但放下電話後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繼續躺著。
直到午後上班,杜洛書從顧城那裡送重要檔案來過問他的意見,在杜洛書離開要關門的時候,顏明川才輕飄飄的提上一句:“樓下有個人,你去把他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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