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有餘錢來這裡消費那真的不好說,到時候你們會不會後悔今天沒有多吃點?”
“你....”
他單刀直入,直接用最不屑的語氣把這群人現在日夜為之恐懼的事實講了出來。
這些都是榮安的股東,除此之外,他們還有一個身份,在上次向遠峰召開那場緊急選舉中,他們把手裡的票都投給了安書志。
“所以,你是來看我們笑話的?可事情還有轉機,你別笑的太早,榮安畢竟是這麼大的公司,我們的家底很厚。”
還有人試著說一些提氣的話,但他們好不容易鼓起的底氣被顏明川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打回原形。
“諸位是不是忘了,在不久前,榮安的大小事務都要從我手上過一遍,你們的家底有多厚,我實在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在這之後向遠峰買了多少地皮我也知道,你們可以猜一猜,現在榮安賬上還有多少錢?”
“當初買進來容易,現在這些地皮出手的難度可不低,壓價兩成都算好的了。”
這番無情的揭露換來了包廂裡的緘默,這群股東一個個的眉頭緊鎖,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向遠峰上位後,開始算賬,他們因為支援安書志這個老上級便理所當然的被穿了小鞋,手頭分到的都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每天閒的無所事事,對公司的現狀的確不是很清楚。
就算在他們有參與的會議上,聽到的也盡是穩中向好,暢想未來的好訊息。
但有一點是隱瞞不了的,每個月的分紅越來越少,在上個月已經完全斷掉了。
顏明川慢慢的抽完手中的煙,目光不時從每個人臉上掃過,那些難堪和不甘被盡收眼底。
只有一個人從頭到尾一言不發,臉上也沒有什麼波動太大的表情,但卻是他第一個在這人心惶惶的時候站出來。
很有禮貌的發問:“那請問顏總,您今天來肯定不是為了單單向我們轉告這樣的訊息,我們都在安大哥手下做事很多年了,顏總您和安大哥的關係自然不必多說,想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來找我們幫忙,還請一併說出來。”
是個儒雅,很會說話的人,但說話也不怎麼好聽。
顏明川搖搖頭:“幫忙大可不必這樣說,我只是討厭向遠峰這個人的存在,你們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強求。”
他連頭都沒回,淡淡的叫了一聲:“杜助理。”
“顏總。”
“把東西給他們看。”
“是。”
杜洛書迅速從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檔案,那上面有兩枚鮮豔到極點的公章。
一枚榮安,一枚盛景。
在場的眾人陸續看過,臉上都是凝重的神色,還抱著幾分疑惑。
那上面有熟悉的簽名,是安書志的。”
“如你們所見,我手上有這麼一份合同,簽名是真的,公章也是真的,但是知道這份合同的人很少,就這麼拿出去的話總覺得差了點什麼,我希望你們作為榮安的股東,能承認這份合同的存在。”
......
散場的時候,包廂裡的人陸陸續續的離開,桌上的菜除了顏明川夾的那一筷子,沒有其他人動過。
當房間裡只剩下他和杜洛書兩人,顏明川站起身,走到床邊,手上的煙已經燒了一半。
繁華的地方,夜景總是不錯,城市的餘暉能照亮很多東西,微微的光映在顏明川半邊臉上,他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有時候說話也是一門藝術。”
杜洛書四下張望了一下,沒見到其他人,他疑惑的問:“顏總?”
顏明川不止何時身子已經轉過來,輕輕倚靠在窗邊,他臉上帶著笑看著杜洛書:“洛書,你覺得呢?”
沉思了一會兒,杜洛書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