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是無用功。”
歐陽笑笑嘴角一抖,腦海裡冒出第一個字便是——豬!
不過這靈公主的症狀,倒與現代一種心理病症極為相似,如果有機會,她還真想試試,看能不能將其治好。
“笑笑當真要將弓弩交出來?”見她不語,慕容子墨狀似隨口而問。
“呃,不然能怎樣?右相和太傅擺明聯合在一起了,如今朝堂之上,他們的人佔了大半,若是爺不這樣做,只怕他會編排出更多的理由讓你處置爺,那時就真的騎虎難下了。”
“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主意打到你的頭上。”慕容子墨微眯了一下眼,一道寒光自眼底流瀉而過。
“得了,他除了對付爺,還敢對付誰?你?鬼畜?他一個都惹不起,只能從爺身上下手,起到隔山打牛的作用。”歐陽笑笑好笑的白了他一眼,這些道理她不信慕容子墨不知道,可惜關心則亂,讓他失去了理智而已。
“不管怎樣,若是他倆再不懂得收斂,也就怪不得我了。”
“千萬別!右相和太傅都是朝中元老,太傅更是三朝元老,皇甫天的師父,若是直接對付他,只怕會惹人非議。這件事交給爺處理,爺就不信鬥不過兩根老油條!”
朝堂上見風使舵的本事,人人都很精通,太傅和右相能夠拉攏百官,她自然也能讓那些人站在她這邊,貌似,她手裡還有一張王牌沒出,是時候用用了。
“你有信心嗎?”不是信不過她,只是不想她太過操勞,否則一群人也不會瞞著她,讓她安安穩穩的窩在小府內過逍遙日子。
“放心,明兒個這朝堂又該重新分局了。”
絕豔的小臉上溢位自信的笑意,慕容子墨一見,便將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有些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笑而不語。
……
歐陽笑笑離開皇宮時,已是黃昏時分,與慕容子墨在御書房裡膩了一個下午,那廝才肯放人。
出了一重宮門,洛寒與馬車早已等候在那裡。
見她出來,洛寒急忙走了上來,將人拉到一邊,低聲道:“你沒猜錯,歐陽青嵐的確想拉攏流雲,而且那個戴黑斗笠的男人,還在言語之間試探過流雲,不過都被他敷衍了過去。”
“那就好,將爺的話傳達給流雲了嗎?”
那人是太子的機率又高了幾分。
“嗯,流雲說他知道怎麼做,不過黑斗笠男人的武功很高,危險係數也相對增加,他要求加工錢。”洛寒嘴角狠狠一抖,才能硬著頭皮將這番話說出來。
“果然不愧是爺的人,懂得適時的討價還價,好樣的!”誰知,歐陽笑笑不怒反笑,還一臉欣慰的摸了摸下巴,一副極為自得的模樣。
洛寒:“……”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這句話,他想,他終於懂了。
“告訴他,只要他搞定歐陽青嵐,從她嘴裡套到有用的資料,爺幫他贖一個最美的花魁,保證他丫的左擁右抱!”
“……知道了。”
世上有一個流雲已經是大不幸,偏偏流雲身後還有一個更不著調的禍害,這天下遲早得大亂。
回到少傅府時,一群男人照舊回來用晚飯,吃完便又急匆匆的離開了,那匆忙的背影,看得歐陽笑笑心下有些不是滋味,隨手將碗筷一丟,拉起瑤兒和洛寒便回了主樓。
在書案後一陣忙活之後,將寫好的幾十封信,全部遞給了洛寒。
“按照上面的名字,送去百官家,記住,別讓任何人發現。”
“這一招,上次不是用過了嗎?”
洛寒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手裡的信件,他記得皇甫天在位之時,她也讓他送過一堆信件,無非是她利用神州行收集來的一些芝麻綠豆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