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擦!這貨可真夠敏銳的!
歐陽笑笑撇了撇嘴,斂眸思索片刻,半真半假的道:“若爺告訴你,爺有上一世的記憶,而且上一世就已經認識子墨和花魅,你怎麼看?”
“死而復生開啟上一世的記憶,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發生,隨著小哥的記憶恢復,子墨和花魅的記憶也會慢慢恢復,直到你們三人記起所有的事情……”
剩下的話,清塵沒說下去,整個人似是想到了什麼,微眯起月牙兒般的眼眸,沉聲道:“若是小哥記憶全然恢復,就已經破劫。”
“唔,看來和爺想的差不多。”歐陽笑笑輕笑著勾了勾唇,一個旋身在清塵身邊坐下,慵懶的依偎進他的懷裡,把玩著他的銀絲道:“爺打算去歐陽山莊一趟,將所有的問題弄明白。”
“小哥早已有了打算?”斂眸看向懷裡的女人,淺灰色的眸子不自覺一柔,伸出長長的手臂將她護在懷裡,柔聲道:“只要是小哥想要的,我便會為你取來。”
“這倒不用,不過這孫彪,爺也應該認真會一會了。”紅唇微微上彎,卻是沒有一絲喜意,隱隱透著一分算計,在自家男人面前,歐陽笑笑想,那些潛藏在骨子裡的東西,也無需繼續隱藏。
馬車一路駛進二重宮門,歐陽笑笑帶著清塵下了馬車,直奔御書房方向而去。
此刻,已是黃昏之分,御書房內早已燈火通明,在三公公的通報下,歐陽笑笑牽著清塵大搖大擺的踏入御書房,反手便將房門給關了起來。
“笑笑!”耳邊剛響起男子激動的嗓音,眼前金光一閃,下一刻,她便被人緊緊的擁入懷中。
至於她身後的清塵,也在這時理解的鬆開了她的手,舉步走到一旁的木椅坐下,等待慕容子墨從激動中緩解過來。
這一刻,清塵是理解慕容子墨的,換做家裡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理解,他將不屬於他自己的責任扛上身,為的僅僅是她無憂的生活,卻不曾想,在這樣的保障之下,他卻偏偏失去了更多與她相處的時間,只能一次次的等待她的來臨。
若一群男人還能鬥,還能爭,他卻只能守著這寂寥的宮殿,批閱著一本本關乎天下的奏摺,以此減少對她的思念,用他最為獨特的方式為她撐起一片天空。
半響,慕容子墨才從激動中緩和過來,一把打橫抱起歐陽笑笑,回身坐在了御案後的龍椅之上,將歐陽笑笑輕柔的圈在懷裡,不語。
“誒,你丫的這麼急讓爺進宮,不會就是為了抱抱吧?”歐陽笑笑無語的掀起眼簾,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笑笑在長孫奇身上下了那麼多功夫,難道就不想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慕容子墨習慣性的揉了揉她的頭,以指尖梳理著她一半披散下的髮絲,勾唇道:“長孫奇已經同朕交代了一切,裡面有很多地方,實在很值得回味。”
“哦?”歐陽笑笑斜睨向他,連慕容子墨也說值得回味,必定是有了新發現,不由好奇的追問:“他說什麼了?”
“他身後除了聖宮,可還真有不少秘密。”似乎很喜歡看她乾著急的模樣,慕容子墨頓時起了逗弄的心思,只是見她氣鼓鼓的瞪來,又有些好笑的說了下去,“除了聖宮,他同時還與禹謙國和漕幫有交易。”
“靠!四面間諜啊?!”歐陽笑笑驚愕的張大了嘴,對那個初次見面認定的窮酸書生,再次有了不一樣的認知。
整個人呆呆的眨了眨眼,突然皺眉道:“禹謙國不用說,一定是欒楓指使的,可是這漕幫……”
自蛟縣回來,她似乎就將漕幫擱置了,如今再次聽聞這個名字,心底居然有了一絲不安。
漕幫的手比她預想的更長,更大,更有野心,在掌控四國水域的情形下,連朝堂也暗中插了一腳,究竟有什麼目的?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