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似正握著一蓬勃生機物體,順勢看下,一驚一乍,手中不自覺用力。
“哼啊~”男性弱點被她拿住,閭丘腿一軟,差點滑倒在淋池裡,他看著她,一雙眼睛水靈靈的,因為渴望而瀰漫著一層氤氳的霧意,令人忍不住沉醉進去。
“長恭……”
那聲音簡直就是一種呻吟,一種乞求的勾引,簡直**蝕骨。
靳長恭的心肝輕輕一顫,忽然明白,原來那能夠令人慾生欲死的妖孽就是這般……
她受妖孽蠱惑,不自覺手上慢慢揉搓,他隨著她的頻率悶聲出聲,眉頭微皺,神情有些羞惱,又有些享受,那摸樣……說不出的引人……
一室春光撩人,老不荒,地不老。
——
一月二十,黎城
“樞皇,神廟終於選擇了反擊,以華聖主為主攻,他召集的暗中潛伏的神武一族,並且聯合了夏國,祈國,秦國與靳國,選擇正面與蒼國發動戰爭。”
蒼帝微微躬身,那筆挺的身姿難以令人想象,那麼驕傲頂天立地的身影,竟會對別人卑躬屈膝,以示臣服。
“他終於肯動手了,看來是透過什麼渠道確認了人在我手中,不過他倒也是厲害,竟然能夠勸得住這些野心勃勃的人物力往一處使。”黎城城主——閭丘似輕笑一聲,指尖輕敲桌面。
蒼帝沉凝著面容,飛快看了一眼樞皇,便垂眸道:“他們估計不是因為他,而是……為了救出靳帝,才會選擇一道聯手的。”
閭丘渾身瞬間爆發一種令人窒息的殺意,令蒼帝下意識全身緊繃,短促而痙攣地呼了一口氣。
“所有妄想從我身邊奪走她的人,都、必、須、要、死!”
蒼帝臉皮顫抖一瞬,袖袍下,他雙拳忍不住悄然握得死緊,青筋鼓動。
——
一月二十一,清晨
由於蒼國與神廟暗中結盟四國一役,牽扯範圍甚廣,蒼國亦迅速聯盟了其餘五大國,藍國,陽國,晉國,羅國,青國,誰也猜不到,軒轅大陸的戰爭是因為一個人,而將全面戰爭整整提前了至少十年暴發。
“震南。”
一道魁偉的身影入內。
“樞皇。”
“將這封信送去靳國上京,親自交給靳微遙手中。”
“是。”震南躬身立即退下。
“震北。”
“是。”震北隨之入內。
“帶上獵殺隊,將名單上的人,全部殺掉!”
震北恭敬接過名單,不經意看到了某一個名字,渾身一僵。
“吾皇,您要殺了蓮謹之?”這本不該他有資格詢問,但是他卻拼著一條命,還是艱難地問了。
樞皇看了他一眼,眼中的冷意令震北腿一軟,立即跪下。
“震北,難道你在東方大陸真的待太久,連自己的身份都忘了?”沒有絲毫感情的問話,令震北面如白紙。
“吾皇,震北不敢,但——但此人,此人殺了,萬一陛下知道——”
“她永遠不會知道!”樞皇倏地站了起來,整個房間的氣息下降成冰點。
震北卻看著樞皇,即便全身如輾石磨,生生骨折疼痛,亦拼著一口氣,問道:“吾皇,若她,知道了呢?”
樞皇瞳仁一窒,一掌使勁地按在桌面上,深陷其中,
半晌——
“下去吧。”
僅三個字,震北知道樞皇妥協了。
他忍不住眼眶泛紅,滿心酸楚。
十年了,沒有人能比他們兩兄弟,更能夠體會樞皇的心。
“你不必再藏在暗處了,回到她身邊,好好地保護她。”
“是。”
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