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想著有人服侍的日子該有多好,現在她得到教訓了,一人一種命是改變不了,她沒本事享福,由淺坑跳到深坑反而埋得更深,連呼救的力氣都沒了。
唉!真要她坐吃等死嗎?她不想當個廢人呀!
“怎麼了,我愛笑的小紅兒愁眉苦臉的。”司徒青冥將虹兒改成紅兒,音近義不同。
倪紅並未全盤托出,她隱藏了一部分事實,只說自己是借屍還魂的蒙古人,家在遙遠的塞外已無親人,省略來自未來的驚異訊息。
沒人會相信有人從尚未發生的世界回到一千年前,連她都覺得不可思議,何況要說服不解一、二的古人呢!
而且她很怕解釋有的沒有的,飛越時空的差異夠她說得口乾舌燥,在她無法確定自己的存在是否會破壞宇宙既存空間的結構前,她寧願什麼也不說的編出善意謊弓口,反正查無可查。
她無力的斜睨一眼。“少來了,你會看不出我在煩什麼。”
幸災樂禍。
“多幾個人來伺候你不好嗎?瞧她們盡忠職守了心護主。”淺淡的藍眸帶著微微笑意。
“好呀!怎麼不好,剛好收編成你第一百零八個,一百零九個,一百一十個女人,你當然好得沒話說。”
想想自己的身份實在沒資格吃味,可是一想到他身邊有一百多個女人都與他有過肌膚之親,那口酸味不由自主地凝成一股氣,幾要燒灼了她的肺腑。
人家遇到的是白馬王子,為什麼她的運氣就比別人糟一點,還碰到些沒安好心的牛鬼蛇神。
“別偷吃太多釀酒的酸梅子,我不就在你身邊。”他言簡意賅的給了她承諾。
可是聽不出弦外之音的倪紅,報仇似戳著他胸口。
“人在心不在,誰曉得你滿腦子想的是哪個美人。”
不是自卑而是自知之明,先天不足,後天失調,她只好多吃醋好補其不足。
“愛胡思亂想的小腦袋,看來你的毒還沒清乾淨。”司徒青冥有些不悅的輕嚼她耳垂。
誰都可以懷疑他,惟獨她不行。
這些日子來他幾乎都伴著她,同桌而食,同榻而眠,甚至為她淨過幾次身,口哺湯藥,他的用心連自己都感到驚訝。
他日夜所受的煎熬是睡得香甜的她所想象不到,想要她又怕傷了她,輾轉難安壓抑著奔流的慾望只為不夠強壯的她。
幾度趁她熟睡時走到幽雲居,一見到相同美不可言的容貌時,心中的煩躁頓時揚高,他根本不想要她們。
月色拂衣,寒露襲身,他在月光下長立,直到平息了鼓躁的獸慾才回房,摟著她纖細身子靜待天明,不曾驚擾她的好夢。
倪紅表情揪變的裝出笑臉。“我沒有亂想啦!不要再吃藥了。”
“是嗎?我看不見得吧!”他故意逗弄她,好懲罰她的不信任。
“司徒,你保證不向她們伸出魔掌嗎?”雖然是自己的貼身丫環,可是她和她們一點也不親。
“你不信我的保證?”他冷笑的掃一眼姿色不差的三名女子。
“信呀!我不信你還信誰。”誰叫她沒把心關好愛上了他。
心總是自有它的看法,不看現實地脫出人的掌控黏上他,她也很苦惱。
這句話取悅了司徒青冥,儘管她口氣非常無奈。
“好,我答應你。”
真的?!那她可不可以得寸進尺。“女人太多很傷身的,你要不要送走幾個。”
“幾個?”他倒要看她有多貧心。
他在詢問我的意思嗎?倪紅好笑的伸出一根指頭。
“只送走一個?”眉心微蹙,他滿是不痛快的瞪著她,她的大量令他不快。
“不,是一個也不留。”她搖搖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