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上,也插在了所有人的心口上。一個警員率先鎮定過來,轉身從摩托車上拿出手電筒照過去。
在手電筒的對映下,那隻小小的腳丫佈滿瘀青和血跡,光溜溜的嫩白面板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傷痕數不勝數。
更加觸目驚心的是從胸腔一劃到肚子的駭人刀口,依舊有細微的血液在往外冒著。
老高從那個警員手上拿過手電筒走近,眼睛充血、拿著手電筒的手青筋像是蛆蟲一樣蠕動。手電筒都被他捏得凹了下去,憤怒…還有深深的懊悔充滿所有人的內心!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早點趕到,為什麼不能早點發現這些狗雜種的蹤跡!
那只是一個五六歲娃娃……只是個孩子!只是一個屁大點的小女孩……
一個警員即使是心裡滿是複雜,但還是拿出攝像機進行現場取證,按下快門的手指在微微顫抖。
他突然很討厭現在的自己,包內的警官證平時拿著有多自豪,現在就感覺有多諷刺和刺痛。
老李沉默地走過去將孩子抱出來……冰冷冷的觸感讓老李感到深深的害怕,他的小女兒和這孩子差不多大,但是這孩子太輕了。
“高副,太輕了……這孩子太輕了。”老李帶著哭腔和老高說。
老高聽到老李說的心中猛的一顫將外套脫下對老李道:“別冷到孩子。”溫暖的外套包裹住小小的屍體。
“對不起,叔叔們來晚了,對不起……”氣氛格外的沉重,壓得在場的所有人難以呼吸。
在前幾天、甚至是隻是前幾個小時這還是一條鮮活的生命,還是一個會哭會鬧的娃娃,在此時此刻只是一具不哭不鬧的冰冷屍體。
在場的警察大部分都有了家室,也算是經歷過許許多多大風大浪的老警員了。
但這場景無論多少年都無法將其從腦海中抹去,今天的一切依舊會刺痛著他們的內心,這孩子不應該在這……
“唔唔唔……”手機在包內震動,老高深吸一口氣,壓抑著內心的悲憤接通電話。
“老高,小七跟我說你們停了下來咯,給是(是不是)有那樣(什麼)情況?”
“老魏……我們這邊找著了一個小娃沒氣了看樣子已經好久……小娃呢身體裡面著(被)掏了。”
“……嗯,調整一下狀態,喊兩個人帶起那孩子過來,我們馬上趕過克(去)。我們這邊救著了幾個小娃……啊些雜種一定會抓著的。”
魏民心結束通話電話後重重的撥出一口氣,聽到老高說的情況,剛剛救出孩子們的喜悅蕩然無存,轉頭內心雜亂的看了看新人們在麵包車那兒手足無措地安慰著哭鬧的孩子們。
魏民心吩咐一個男警員和一個女警員先開面包車帶孩子們回去局內,然後朝著警車那走去,魏民心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最後離警車只有一兩步時,就直接是衝刺的狀態,他衝過去拖起李狗,把他的頭重重地按到警車車蓋上,砸的砰響。
魏民心像一頭髮狂的雄獅,不顧所有人驚詫的目光,直接掏出手槍抵在那人的臉上怒吼:“你們要帶其他小蛙克哪裡克了?說!!”
說完還拿手槍槍柄砸在李狗頭上,李狗很懵逼啊,他剛才還在拉屎呢。
前面剛脫下褲子準備拉出來時,看到一團火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就昏了過去。
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捆住,還有一群人圍著自己,現在清楚了自己原來是被警察抓住了。
“啊!警察大哥!警察大哥我就是一個開車的。我啥也不知道,我真的啥都不知道,你…你問他!他…他是我貢哥!他知道其他人要去哪!別開槍!別殺我!嗚啊啊!”看見魏民心掏出手槍,李狗雙腿就已經發軟,徹底被嚇傻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為了活命,馬上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