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小男生。這不是你常做的事情？”
“可是這兩個小男生現在一個監視著另一個，我沒的調戲。”眉紗忽然拉起惑兒的四爪一陣蹂躪：“我無聊無聊無聊無聊啊啊啊！”
“喵喵喵喵喵——！”惑兒一陣吱哇亂叫，尾巴一甩躍到眉紗頭頂上去趴著：“不要玩我啦！”
“除了你沒有誰好玩了。”眉紗隨便找個地方就坐下，看著大馬路上半夜來來往往的車輛：“惑兒，你看著這些，是不是覺得，怎麼就跟咱們這麼格格不入呢？”
“會嗎？”惑兒皺著眉頭瞪街道瞪了半晌，尾巴垂下來掃著眉紗的頭髮當做是安慰：“不會不會，你想太多。”
“是我想太多就好咯。”眉紗輕嘆口氣：“要我說啊，是因為這個世界太和平。和平過頭的地方，總是不適合我們的。”
惑兒的尾巴甩來甩去：“你要這麼說，那就這麼說唄，反正……反正也沒什麼。”
不管什麼地方，都會免不了格格不入，當安靜下來的瞬間就會發現，原來我們與這個世界完全不同。不過這些不需要和眉紗說，這傢伙本來就容易莫名其妙的開始傷感。
“採擷，一起出來坐坐。”眉紗忽然提高聲音。
“是，師父。”採擷乖巧的坐在眉紗身邊。
“採擷，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呢？”惑兒好奇地問。
“感覺？惑兒是說，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完全不同嗎？”採擷歪著頭思索，樣子像極了眉紗：“可能我的時間還很短，所以沒有師父和惑兒的這種感覺吧？意識知道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話，在感官上還是覺得這裡沒有什麼拋不拋棄的說法，只是經過而已。”
“所以還是我的徒弟好，不會蕭索。”眉紗靠在他身上：“或者當你永恆的生命開始一個起點時，就會有我和惑兒這種感覺吧。”
“不會。”採擷搖頭：“我知道只要有師父在身邊，這種感覺就絕對不會降臨我身上。”
“你呀……我不可能永遠在你身邊的，當你羽翼豐滿的時候，就算自己不想去飛，我也要放你飛了。”她閉上眼睛，沒有讓採擷回答自己這句話。
採擷轉頭看向惑兒，想得到一個答案。師父今天一天不管是出來吃東西還是喝酒什麼都很正常，到底為什麼會突然有這種反應？
惑兒搖搖頭，示意採擷讓眉紗就這麼睡過去，什麼都不要問。
眉紗，一樣有眉紗無法說明的過去。所以這種任何人無法瞭解的蕭索，也只能她自己承擔。
一覺醒來，眉紗就已沒有了昨晚的不正常，拉著採擷帶著惑兒到處去玩，感受很久沒有來過的J國風情。
“其實我很喜歡這個地方。”在一次的醉酒之後，眉紗眼光迷離的說：“這裡的文化、衣著、風景，我都很喜歡，但我偏偏不喜歡人，你知不知道為什麼？”
採擷微笑搖頭，等自己三杯醉的師父繼續說。
“因為這裡的什麼都是從中國繼承改裝過去的，從秦始皇求仙那時候開始一直到唐朝學問僧來訪……”眉紗翻翻白眼：“只有他X的人不是！”
採擷為眉紗忿忿的樣子噴笑：“中國，那是師父的祖國嗎？”
“祖國啊……是啊，很久沒有回去了呢。”眉紗喃喃著往旁邊一倒：“真有點想念，不過還是不回去的好。”
“嗯？”
“家裡的人都很討厭啊，一回去肯定纏著我這個那個的，在這裡邊比較自由。”
採擷沒有答話，他也不希望師父回去那個他陌生的地方。
眉紗伸展四肢，讓海風吹去自己的微醺——沒錯，她現在和採擷在海邊。
“惑兒~那個夜騏怎麼樣了？”
“還在那邊啊，第二人格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所以我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