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兒,你今天到底想幹什麼?”
“叫我許公子,聽到沒有!”許月卿遙遙手中的摺扇,倒真有幾分風流公子的韻味。
自憐看到不由得就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看上本大爺風流倜儻了!”
自憐笑得更厲害了,她可真是個活寶。
“好了好了,不準笑了!”許月卿急了。
“好,我不笑!”自憐忍住笑意。
“今天在暢文閣舉行詩文大賽,你說,我怎麼能錯過!”她說得理所當然。
“原來如此,那許公子定是胸有成竹了!”
“你···”她語塞,就是因為胸無墨水,才拖著憐兒一起來的嘛,“憐兒,你可要幫我!”她開始撒嬌。
“那個···”憐兒故作託詞。
“我送你幾本琴譜!”
“當真?”憐兒反問,她總是拿她想要的東西來又或她。
“說假話我就是徐福養的那條小黑!”她說得一臉凜然。
“那一言為定!”憑她現代背的一大把詩文,再加上在這裡學的,怎麼著也不至於鬧笑話吧!
暢文閣。
果真是才子聚集,一個個看起來都是飽讀詩書之士。
廂房之內。
“大哥,今天的詩文會果真是高手雲集呢,好像有好戲看了!”慕天南笑道。
“那也不一定!”一個身著紫色錦衣的年輕男子答道,那人看上去英氣十足,臉龐卻又十分精緻,尤其是一雙黑瞳,看得人直髮愣,這人便是慕天北。
說起天朝的慕家,可能沒幾個人是不知道的,慕家世代便是朝廷重臣,權傾朝野,就連天子,也是要禮讓三分!人說盛極必衰,然這慕家,歷經幾代,卻越發龐大。尤其是這慕天北,十五歲年紀,便被封了驃騎將軍隨軍出征,如今年不過二十,已是天朝的上將軍,統領著天朝數百萬軍隊,風頭之盛,可謂無人能及。
“其實這種詩文會也沒什麼可玩的,不過是炫耀自己那幾分文采而已,想我們在軍營,那可是真刀實槍···”慕天南開始講著軍營生活。
“天南!”慕天北立即喝住了他,軍營之事,無論大小都屬機密,豈能隨意拿來談論!
“對不起啊,大哥!”慕天南意識到自己嘴快。
慕天北拿起桌上的龍井,細細品了一口,皺了皺眉,這茶的水不是上好的山泉水。然而馬上,從窗戶看去的兩個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兩個人衣著雖是男裝,可是憑他的感覺,一看便知道是兩個女子。
“卿兒,這兒怎麼這麼多人,他們都是來參加詩文會的?”看著這麼多人,憐兒不覺有些頭大。
“人多才好玩嘛!”
不覺為什麼,憐兒總感覺被人盯著似的,可是左右一看,並無什麼異狀。
詩文會正式開始了。
不過是以荷花為題,各做詩文一首。
看到這個題目,自憐便心中有數了。以荷花為題,前世的詩文一大筐,隨便都能背下幾首拿來用用。原以為前世的東西在這裡一點用武之地都沒有,沒想到現在還能派上用場。
“怎麼樣,憐兒?”許月卿期待的看著自憐。
“是因為有什麼獎品才會有這麼人來嗎?”自憐問道,這種實際問題她比較關心。
“你知道今天來的有多少達官貴人的公子嗎?這次的詩文會是天朝慕家舉辦的,如果得了頭名,當然前途是不可限量啦!”許月卿解釋道。
“只是這樣而已嗎?”自憐反問。
“那你還想要怎樣?”許月卿不解。
“那我們根本沒有必要去比賽啊!我們又不去當官,比賽幹什麼?”還不如得點賞金來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