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值道!”
裝,一定要裝下去。萬一劉淵這小子也是裝的,自己絕對不能露出馬腳。
“管,管他哪一年!”劉表揮手一巴掌排在曹操肩膀上,手上的油膩盡數擦在了曹操衣襟上面。
“對!對,管他哪一年!”劉淵道:“那一年,呃,我剛才說哪兒了?哦!那年認識你,對了,就是在劉基伯父的府上!說起劉基伯父,我,我真想他呀,他對我很好,真的,真的很好。我,我想邀他來,來幽州,又,又怕他年紀大了,不方便。恩,你們走,走的時候,我跟著去趟,洛,洛陽。去拜見,拜見。”
劉淵東拉西扯,沒有半點條理。
劉淵自顧自的胡亂說了一通,便即啪嗒一聲,也趴下了。
劉淵一趴下,曹操劉表二人頓時精神一振,又裝了一會兒,聽到劉淵鼾聲已起,不約而同的變正常了。
“景升兄。”
“孟德兄。”
二人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