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一般,往哪裡逃能逃得掉?
不過送上門來的俘虜,於毒沒理由將其放過,於是悄然使了個眼色,便有五個士兵蹭著牆,悄悄的迎上了那兩個睜眼瞎的傢伙。
陳登、曹豹兩人一邊摸著牆前進,一邊把目光聚集在那支青州兵身上,竟完全沒注意到牆角陰影裡有人在緩緩接近!
“曹將軍,看樣子,趁火打劫了來了!”
黑暗中,陳登的臉上滿是笑意,壓低聲音道:“人家早算計著,等著他們上鉤,嘿,我徐州軍全軍覆沒,曹軍也不好過!”
二人全神貫注的盯著越來越遠的青州‘潰兵’,俱都嘿嘿笑了起來,似乎自己已經安全了一樣。
當冰冷的利刃架在兩人脖子上,二人齊齊打了個寒顫,同時心一沉,暗道不好。
“別動,否則利刃無眼!”
話音一落,脖子上自勺利刃一緊,彷彿口扣進了皮肉裡,讓二人喉頭一滾,冷汗直冒。
“走!”
低喝聲想起,幾雙大手押著二人推推操操,來到了於毒面前。
陳登沮喪著臉,暗道倒黴。
“我怎麼就這麼蠢!撞人刀口上!”
自怨自艾的兩人被五花大綁綁了個結實,砰砰兩聲,扔在了牆角。
“那是…太史慈!”
夏侯淳輕聲道:“他逃出來了!”
“嘿,這才對!”夏侯淵道:“這人武藝高強,能逃出來才是正理!”
二人武藝高強,五官靈敏,一眼就看出了正在接近的青州。潰兵’以太史慈為首。
“一位將軍,看看劉繇是否在其中!”陳宮聞言,略一沉吟,頓時急道。
“沒有。”
夏侯淳細細一看,斷然否定。
“不好!”
陳富大驚道:“二位將軍,快快撤退!”
“這是為何?”夏侯淵不解。不是剛才還說好在此等待時機的嗎,為何現在又立刻改口?
“太史慈何種性格?”陳宮沉聲問道。
“此人頗為豪爽,性格忠義。”
夏侯淵想都沒想,回答道。
“嘿,這就對了!”陳宮咬著牙:“既然忠義,必不會拋下劉繇獨自逃生。二位,你們會拋下主公,獨自逃生嗎?”
二人大驚,道:“你是說…““不錯!苟公達果然沒有猜錯,這劉繇原來早就投了劉淵!這支青州軍,是誘餌!”
以夏侯淳夏侯淵這些天與太史慈的交往,大致瞭解其性格,聽了陳宮的話,當即就轉過彎來,明白了其中貓膩。就譬如他二人,若曹操遇險,必然奮不顧身,身死也在所不惜,絕對不會獨身逃命。也就是說,太史慈也絕不會做出丟下劉繇,獨自逃遁的舉動。
然而現在太史慈出城了,而劉繇卻沒在一旁,那麼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劉繇沒危險!
幽州軍佔領了高唐,而劉繇卻沒危險,這又說明了什麼?說明劉繇本就是劉淵的人!
這麼幾句話間,二人連忙集結大軍,就要撤退,可惜晚了。
“夏侯淳、夏侯淵二位將軍可在!”
太史慈已然衝到了近前,勒住了馬韁。
黑暗中二人不答話,只管催促大軍趕快轉身,準備逃遁。
“二位將軍,既然來了,何必要走?”
這聲音響起在大軍之後,接著,密密麻麻的火把同時亮了起來,夏侯淳三人見之,頓時驚住了。
“還是留下吧!”
左邊也亮起了火把,於毒大軍完全顯露出身影,從城牆陰影中走了出來。兩幹輕騎,兩千重騎,兩千輕步,早早排好了陣勢,完全顯露在夏侯淳等人眼中!
“就是,我家主公與曹孟德乃至交好友,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