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她的身體。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襲遍了全身,她甚至忘了喊叫,也忘了呼吸,只覺得原本就很顛簸的轎子,更加劇烈地顛簸了起來,天旋地轉。
轎子一直在前行,沒有人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或許是根本知道,卻只敢裝不知道而已。
他格外的粗暴,大手狠狠地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身下也毫不留情地撞擊,直到最後釋放在她的體內,他都一直沒有清醒。
轎子在王府前面停了下來,吳昕才慢慢找回自己的意識,她套上襤褸的衣衫,看到旁邊的西陵殤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目光依舊迷離。
忍著痠痛,她伸出手扶起他緩緩出了轎子,嬰寧和華安早在府門口等待。
“王爺回來了。呀!王爺怎麼喝那麼多啊?”嬰寧奔了過來,扶過西陵殤,華安也連忙上去搭手。
兩人都對吳昕投來狐疑的眼神。
空氣中飄蕩著歡愛的味道,華安蹙眉,嬰寧的眼中掠過狠戾。
垂下眉眼,吳昕捂著襤褸的衣衫,快步往自己的流芳閣而去。
第二日,西陵殤沒有上朝,酒是已經醒了,只是頭痛欲裂,聽說皇上特准他在家休息,還賜了一名太醫前來。
吳昕也沒有起床,因為她自從回來,下。身就一直在流血,怎麼也止不住。
華安進來的時候,她臉色慘白地躺在那裡,目光空洞。
華安有些不悅地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她虛弱地搖頭,問旁邊的彩霞,也是隻顧掉眼淚。
直到看到被褥上面的一大灘血跡,華安才終於有些懵懂地明白出了什麼事。
他第一次朝她發火:“你為什麼不說?作死啊?”可吼過一句,又覺得不忍心,“正好嶽太醫在府上,我去請他!”
她慌忙拉住他的手,面帶祈求:“我不想讓王爺知道……”
她還沒想好,要怎樣去面對那樣一個男人,她也知道他心中只有嬰寧,還是維持現狀比較好,一旦事情脫離了軌跡就會變得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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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35米:哪裡不適
她還沒想好,要怎樣去面對那樣一個男人,她也知道他心中只有嬰寧,還是維持現狀比較好,一旦事情脫離了軌跡就會變得不可收拾。
華安狠狠瞪了她一眼:“你這又是何必?”,但看到她眸中的堅定,只得嘆氣:“好了,知道了,我在外面攔嶽太醫,只說你生病了,請他過來!到時候,我們請他不要講出去就成。”
吳昕還想說男太醫的話,也是不方便的,可華安早已跑得不見了蹤影。
很快,他就回來了,跟著他一起的還有一個男人,白衣翩翩、墨髮輕垂,如同書卷上走下來的絕世美公子。
他淡笑著朝吳昕微微一鞠,溫潤月華、驚才絕豔。
“在下嶽籬,不知姑娘哪裡不適?”
“我……”吳昕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原本以為太醫應該是中年人或老頭才對,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個年輕的翩翩公子,她更加不好意思說實情了,想了想,才紅著臉問,“不知嶽太醫能否給我一些止血的藥?”
“止血?”嶽籬溫潤的臉上浮起一絲疑惑,當黑眸瞟過她身下的被褥後,眼中閃過了然,他勾唇淡笑:“自是可以。”
於是,便也不再多問,就轉身伏案提筆開了方子,有服的藥,有擦的藥,開完便讓彩霞拿著方子出去抓藥,又仔細交代了一番華安,方才起身告辭。
“謝謝嶽太醫!”吳昕撐起身子想坐起來。
“姑娘不用多禮”嶽籬連忙過去伸手想扶住,卻又覺得不妥,只得小心地虛扶了一下,“請姑娘放心,只要按時服藥和擦藥,再進些補血的食品,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