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三回頭,步子從未有過的沉重。
也就在這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倏地蹦了出來,越來越清晰地盤踞在腦子裡。
“無心”
嶽籬緊緊抓著柵欄,黑眸中眼波流轉:“如果時光可以重來,你願意跟我走嗎?”
吳昕紅著眼睛看著他,堅定地點頭。
嶽籬開心地笑了,如日月霽光般明豔,忽然又想起什麼,斂眉:“無心,離開他吧,他給不了你幸福,你去我家找我孃親,她會將你每日吃的那雌蠱解藥的藥方給你,你只需找最後一味珍貝草的藥就可以了。”
她咬著唇,點頭。
雖然她想說,豈是她說走就能走得?她師傅還在西陵殤的手上!
可這個時候,她卻不忍拂了這個男人所有的願望。
大牢外,西陵殤候在那裡,一襲紫袍,丰神如玉,又冷漠傲氣。
看著她滿眼通紅的模樣,他薄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吳昕冷冷地別過臉,不再看他,兩人一路沉默地出了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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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鳳棲宮
薰香繚繞、彩幔輕垂,鳳紋雕刻的楠木大床上,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皇后李香茹滿面含春、星眸半眯,塗著鮮紅蔻丹的手指緊緊抓住身上男人的臂膀,一張一翕的紅唇中逸出深深淺淺的嬌。吟。
男人眸色暗沉、大汗淋漓,賣命地在她的身上攻城略地,在他一番瘋狂地馳騁之後,李香茹終於尖叫著弓起了身子……
門外,蘇嬤嬤聽著裡面令人耳熱心跳的動靜,一雙陰鷙的眸子警惕地看著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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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75米:橫豎是死
門外,蘇嬤嬤聽著裡面令人耳熱心跳的動靜,一雙陰鷙的眸子警惕地看著周圍。
自從皇后和張太醫暗中好上以後,也少了她不少事,雖然每次要提心吊膽地給他們守門,但最起碼不需要她再用那個藥水浸泡的驢。鞭親手伺候那個欲。望旺盛的女人。
李香茹慵懶地靠在床榻上,抬手理了理蓬亂的雲鬢,抬眸望著正在一件一件穿衣的張遠,朱唇輕啟:“不知老七叛國的案子審得怎樣了?聽聞這次皇上氣得不輕啊!”她有些得意地勾起唇角,眼底陰笑盡凝,“威脅恆兒太子地位的人總算又少了一個。”
“嗯,聽說還在審著,越來越多的人被牽出來了,皇上親自監審,只要跟七爺沾上一點關係的一個也不放過。”
將腰間的錦帶繫好,張遠似想起什麼,從桌上的一個藥盒中取出一粒褐色的藥丸,走到床邊,交給了李香茹。
李香茹低嘆一聲,接過,將藥丸投進了嘴裡,每次歡。愛過後,這避子丸是必須要吃的,她清楚一個不再受皇上寵。幸的皇后如果懷上孩子,該是後果多麼嚴重的事。
“對了,上次嬰寧的事謝謝你!後來老四有沒有找過你?”
張遠一愣,才明白她說的是嬰寧假流產一事,伸手遞給她一杯茶盞,他搖了搖頭:“沒有,沒找過。”
“哦”李香茹飲了一口,仰脖將喉間的藥吞了下去,勾起唇角,冷笑,“看來老四現在還是很信任嬰寧的。”
“不管信任不信任,以後這樣的事少讓我做!”張遠覬了她一眼,“如今朝野之中,四爺是最最不能惹的主,每一個得罪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就上次我們太醫院的嶽籬不小心開錯了一味藥,讓他的母妃發病了,便被判了死罪。”
“這事兒本宮也聽說了,嶽籬曾經是老七的門客,現在老七事發了,他反正橫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