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又許是他的手溫太高,吳昕竟覺得身體的溫度慢慢攀升了起來。懶
他擦拭著她指尖上的血汙,溫柔的撫弄,帶出一種怪怪地痛感和酥。麻,她的心跳竟不可抑制地狂亂了起來。
別過頭,她不再看他絕豔的側臉,心裡告訴自己,這般的溫柔不是他,從來不是。
是他囚禁了師傅、是他殺死了嶽籬、是他將自己推下斷壁。
她不能因為他的一丁點好,就又迷失了自己。
等十個指頭包好,她起身,準備離開他遠點。
“你在怪本王?”
他倏地抓住她的衣襟,抬頭黑眸深深地看著她。
吳昕回頭,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你為何要殺嶽籬?”
西陵殤一怔,眸色冷了下去,他眯起眼瞳,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本王就是殺了,你又將如何?”
這,才是這個男人真實的本色。
吳昕冷笑,淡漠地拂掉抓在她衣襟上的手,“王爺無所不能,我又能奈你何?無心惹不起,總躲得起吧?”蟲
西陵殤臉色一沉,伸出長臂,猛地將她拽了過去,身子驟然失去平衡,她直接跌坐進他的懷裡。
他掐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迎著自己的視線,黑眸裡跳動著兩簇火焰,咬牙:“那個男人就值得你為他這樣?”
為了他背叛了他,為了他犧牲色。相,為了他去死,為了他墜崖,為了他將自己折磨成這般慘樣?
他的力氣很大,下巴痛得她快要落下淚來,卻也痛得讓她清醒異常。
心中的恨意徹底被挑起,她凜凜地直視著他:“是,他值得,他很值得,他非常值得……”
突然,西陵殤手臂一收,一股強勢的力量將她捲進了他的臂彎裡。
只下一秒,他的唇就將她的還在繼續的話語吞沒。
他的唇滾燙而霸道,帶著掠奪,狠狠地蹂。躪著她有些乾涸的唇部,就像渴望已久一般,狂熱激烈,不作一絲停留,舌尖更是侵略性地長驅直入,肆意凌。虐著她的舌齒。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吳昕腦中空白一片。
本能的,她想推開他。
可是他一隻手用力地託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緊緊按住她的腰,她,無處可逃。
或許是她的反抗,更加激怒了他,他低吼一聲,翻身將她壓至了身下。
支起胳膊,他俯瞰著她,就像獵人看著已經到手的獵物,嘴角噙著勢在必得的笑。
吳昕徹底心涼,看著他,眸中騰起薄霧:“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恨你!”
“恨?”西陵殤冷笑,一抹不易覺察的痛意從眸中掠過,他俯下身,在她的耳畔哈著氣:“反正你已經恨了,無所謂再添一筆,即使恨,你也休想能躲開本王!”
吳昕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說的話,他卻是已經含住了她瑩白的耳珠,略帶懲罰的撕咬。大手更是滑到她的領口。
“不……”
她抬手,無力地劈出掌風,卻是被他輕輕一帶,就徹底鉗制住,隨著一起帶走的,還有身上早已凌亂的衣衫。
呲啦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頓時,她直覺胸前一涼,粉色的肚兜也已不知所蹤。
吳昕漲紅了臉,又羞又惱,想屈膝攻向他的下。身,卻是被他雙腿用力一夾,再也動彈不得。
細密的吻帶著屬於這個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侵襲了過來,在她凝脂般的肌膚上帶出一朵朵淺紫的紅雲。
“王爺,不要這樣!”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身子在他火熱洶湧的攻勢下,情難自禁地顫。慄著。
這個男人眸中的侵略讓她心慌到了極點,腦中又浮現出他母妃生日那日轎中的情形,他瘋狂地如同一頭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