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平生最不愛受羈絆,原本就是一個朝秦暮楚的人,出爾反爾對易某來說如同家常便飯,讓四王爺失望了,易某深表遺憾!”
他喊他易兄,他喊他四王爺!
原來他們認識?
吳昕一怔,愣在了那裡。蟲
這時,卻是聽到西陵殤喊她的名字,抬起頭,就看到那個男人嘴角噙著一絲笑容,絕豔的,可怕的,他朝她伸出手來,像召喚一個寵物或孩子,有著誘哄,又帶著命令:“無心,過來,過來本王這邊!自己告訴這個男人你是本王的女人!”
吳昕身子一顫,為他那句本王的女人。
她是嗎?
她不是!
嬰寧才是,婷婷才是,她從來都不是!
扯扯唇角,她對著西陵殤淡淡一笑,“多謝王爺抬愛,無心自知自身輕重,何德何能可以做王爺的女人?請王爺高抬貴手、放過無心吧。。。。。”
其實她更想說的是,做他的女人,她做不起,倘若只是一個身子的禁錮,沒有一絲絲的情愛,她寧願不要!
西陵殤伸在半空中的手一僵,連嘴角都有些些顫抖,他斂眸,收回自己的手,冷聲說道:“你在怪本王?〃
聲音清冷,也帶著連他自己都未覺察的恐懼。
吳昕抿了抿唇,正欲開口,卻是聽到易梓寒冷笑一記:“無心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四王爺何苦執迷不悟呢?”
西陵殤眸色一寒,眸光如兩把無形的劍,直直看向易梓寒,冰冷得幾欲要將他刺穿:“本王和她之間的事情,幾時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易梓寒卻也並不為所俱,唇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幾分,漂亮的桃花眼裡眼波流轉,“王爺應該很清楚,我們三人中,到底誰是外人?”
西陵殤先是一愣,旋即就低低地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他指著吳昕,一字一頓:“難道你不知道她已不是從前的她嗎?你倒是問問看,她能記起多少你們的事情?”
吳昕一愣,愕然看向易梓寒的側臉。
他和她有過過往嗎?
難道他說失憶的那個人指的就是她?
驟然,她就明白了過來,是陳落衣,她現在這幅身子的主人,肯定是。
她張口準備說什麼,卻是被易梓寒搶先一步打斷,“無論如何,她,今日我是帶走帶定了。”
西陵殤唇邊浮起殘冷的笑意,大手驟起,揮落肩頭的蒼鷹,“本王從不知道,易兄不僅是個背信棄義之人,卻還是個自不量力之人。你我也不是一兩日相交,想必應該很清楚,但凡我西陵殤想要的,任誰也搶不走,就好比當初,我想要貴國的神像和火蓮,你們又有誰人能夠阻擋?”
火蓮?
吳昕一怔,是嶽籬曾經給她吃的那種長得是蓮花,卻妖嬈似火的火蓮嗎?
他也去尋過火蓮嗎?還是隻是湊巧他也需要火蓮?
否則既然他拿到了,為何沒見給她過?
吳昕自嘲地勾起唇角,自己在幹什麼?
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有心思想這個,眼前的氣氛都已經壓抑地快要爆炸了。
她抬眼,就看到西陵殤冷笑的模樣,他如同深潭的眼中分明閃著寒芒,如同一個殺神一般,傲視著易梓寒。
看來西陵殤是無論如何不打算放過她了,吳昕的心中再次被絕望填滿。
她不明白,為何他就這般不讓她好過?
他不是有嬰寧了嗎?他不是馬上要大婚了嗎?
他有那麼多的侍妾,那麼多的女人,為何就不放過一個小小的她?
他不愛也就算了,她可以不見,她可以讓時間來淡忘,但是他為何非要殘忍地讓她整日去面對他的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