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紅畫舫醉酒後,與她有過什麼,本王記不得了,一點都記不得了……”
他緊緊地擁著她,似乎怕她丟了一般,臉頰摩挲著她耳邊的碎髮,一直低低地重複著那幾句。
吳昕就那樣被抱著,一動不動,心中卻是早已經亂作一團。
還記得她與他的第一次,也是在他醉酒之後。
所以,她理解雪兒的傷痛。
可是,她,又該怎麼辦?
誰能告訴她,她要怎麼辦?蟲
“那……王爺準備……怎麼辦?”她輕輕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直直地看著他。
西陵殤的眸中有光芒瞬間碎裂,如千萬顆細碎的玻璃渣紮在了她的心上,那刺痛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不是有意在逼他,但是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總得是要去面對。
“王爺有那麼多女人……。難道就不能多容一個雪兒?”
他怔了怔,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他被她的話深深刺痛,她果真是個無心的女人嗎?竟然要求自己的男人去容另一個女人。
他冷凝了臉上的輪廓,聲線繃直,“本王是有很多的女人,但那是以前,以後只會有無心一個。”
吳昕心尖一抖,被他的話震到,眼淚又是止不住流了下來,她紅著眼睛看著他,“那雪兒怎麼辦?我們不能這麼自私,不能的……”
西陵殤眸色一痛,轉動著輪椅轉過身去,“本王做的事,本王自會承擔,本王會給她最大的榮華富貴。”
榮華富貴?
吳昕無力勾唇,“如果雪兒是隻求榮華富貴的人就好了,她的心,難道王爺不懂?”
“你到底想要本王怎樣?”西陵殤大手一揮,轉過身來,咬著牙,有些惡狠狠盯著她,半響,卻又別過頭,用力地轉動著輪椅,走了出去。
吳昕怔怔地望著他憤然離去的背影,只覺得五臟六腑攪作一團。
想要他怎樣?
她也不知道想要他怎樣?
橫豎都是痛,左右都是傷,他又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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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宮,鳥語花香。
皇后李香茹凝神望著面前的嬌豔的花兒失神,塗滿蔻丹的手指,無意識地有一下沒一下地摘取著上面的花瓣。
很快,一枝開得正盛的花兒,立馬就只剩下花心,花瓣被她蹂。躪地掃滿一地。
沒想到西陵殤沒殺成,還損失了培養多年的嬰寧。
她的恆兒帶兵十萬,動靜鬧得那麼大,卻也只是沒收了一些金子,依舊沒有抓到西陵絕。
雖然恆兒的太子之位暫時保住了,她清楚得很,根本遠遠沒有坐穩,所以,她還得采取其他的一些措施。
這時,蘇嬤嬤從遠處快步走了過來,走到她面前行了個禮:“娘娘,張太醫給娘娘看病來了。”
李香茹一怔,回過頭,遠遠就看到一襲太醫服的張遠,手提著一隻小藥箱往這邊走來。
丟掉手中的花兒,她輕勾起唇角,媚眼一笑,轉身,扭動著腰肢,往內殿裡走去。
張遠緊跟其後,剛踏進內殿,還沒來得及關上門,張遠就一把抱住李香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深嗅,一隻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探進她的領口,朝著她渾圓的胸一捏,“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