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是嘆息,“就是要嫡子之血啦,不知姑娘的朋友可有子嗣?倘若沒有,也只能百搭。”
說完,他也沒注意到吳昕僵愣的表情,徑直走進了裡屋,看易梓寒收拾房間。
嫡子之血?
藥引竟然要嫡子之血!
西陵殤哪裡有什麼嫡子?
驟然,心中猛地被什麼東西一撞。
雪兒,雪兒肚中的孩子,西陵殤的孩子。
易梓寒從內室出來,就看到她石像一般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可臉上的表情卻是風起雲湧,千變萬化。蟲
他疑惑地走過去,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搖晃了幾下,“喂,無心,怎麼了?”
“啊?”她回過神來,怔怔地看著他,半響,才說:“哦,沒什麼!房間收拾好了嗎?”
“以本公子的利落的手腳,那還不是眨眼之間的事!”易梓寒拍拍手,挑眉,得意地看她。
看著他的樣子,吳昕卻是無力笑出,正準備越過他進房,卻被他猛地一下子抓住了胳膊,“走,這座重山上,可是有許多奇花異草、珍禽奇獸,我帶你去看看!”
吳昕心不在焉,也沒反抗,就這樣被他拉著,出了草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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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時分。
西陵殤來到飯廳,卻只看到婷婷和雪兒,不見吳昕和易梓寒的身影。
心中莫名有些不悅,他沉著臉上前,端起碗筷的時候,就忍不住問了出來:“他們還沒回嗎?”
“是啊!”婷婷含著筷子,眸中露出恨恨的眼神,“這兩人也不知去了哪裡,又不是小孩子了,這般沒有時間觀念,真是的。”
平日都是先後回客棧的,今日天色已暗,卻雙雙失蹤,鐵定兩人在一起。
一想到易梓寒肯定跟無心在一起,她就恨得牙癢癢。
雖然她整天跟那妖孽鬥氣,可也見不得他與別的女子曖。昧的樣子,何況那個女子還是讓那隻妖孽有想法的無心。
“喂,大哥,你說他們會去了哪裡?”筷子有一下沒一下撥動著碗中的飯菜,婷婷第一次覺得那個男人不在,自己怎麼吃什麼都味如嚼蠟、索然無味呢!
西陵殤抬起頭,冷冷地瞟了她一眼,“我怎麼知道?”
說完,也只胡亂扒了幾口,就放下碗筷回房。
轉身之前,幽深的黑眸若有若無地掃過一直垂著頭吃飯、不發一語的雪兒,目光寒涼。
雪兒雖未抬頭,卻依舊感受到了那道冷冽寒光,只覺得渾身一顫,情難自禁就紅了眼眶。
西陵殤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快速轉動著身下的輪椅,回房,嘭的一聲揮上了房門,心口起伏著。
少頃,卻又轉身開門,轉著輪椅直奔吳昕的廂房而去。
她算什麼意思?
在為雪兒的事跟他置氣嗎?
這個蠢女人難道又想跟他玩失蹤嗎?
他冷凝著臉,黑眸中蓄滿風暴,直直轉著輪椅暴走著,用自己的膝蓋撞開。房門。
屋子裡空無一人,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那種熟悉的清香,案桌上的燭臺下,壓著一個信箋。
他上前,迫不及待地拆開,上面洋洋灑灑幾字,是吳昕的筆跡。
“王爺,無心發現烏參的下落了,要去幾日。王爺記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