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到底是真沒想起來,還是假裝沒想起來?”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臧神醫“哧”地一聲笑出來,“你就為這個這麼睡不著覺啊?”
“快說,以你的經驗他應該是怎樣的狀況?”
臧神醫捋捋鬍子,笑道,“百分之九十是應該會好的,但是也有百分之十的例外。”
“哎,知道了!等於沒問!”易梓寒說完,又轉身欲開門出去。
“喂喂,等等,你到底什麼意思啊?你是希望他想起來,還是不希望他想起來啊?要不是你這次來非要讓我幫他治療,我還準備拖著他,不給他治呢!想想他是那個讓我們西隅國滅亡的仇人,我就心不甘情不願。”
易梓寒回過身,往門板上一靠,桃花眸中眸色少有的疲憊:“我也不知道,曾經我以為如果沒有他,我應該就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會很開心,可是自從上次聽說他們東墨軍全軍覆沒的那一刻,我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或許這世上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即使你再強求也永遠不是你的。”
“你說的是無心那丫頭吧?”臧神醫斜睨著他,眼中有著興味的笑意。
易梓寒沒有回答,依舊只是嘆息。
“我勸你啊,儘早放手吧,她和西陵殤連肚子裡的孩子都有了,你還想怎麼著?上次就是被你逼得跟她撒謊,說那個什麼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藥引的烏參,非要用嫡子的血做藥引,結果呢?結果你還不是沒有拆散人家,倒是害得我揹負了多大的心裡壓力,我一把老骨頭了,都沒撒過謊,為了你這個小子,我竟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