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力,再用點力!”穩婆也是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吳昕已經幾欲暈厥,渾渾噩噩中,腦子裡似乎只有穩婆讓她用力的聲音,也就咬著牙,狠命地往下掙。
在掙了不知多少次以後,孩子還是沒有出來,她卻是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快,不能讓她暈過去,不能暈過去,這樣孩子很危險,快掐人中。”穩婆急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作為醫者,嶽籬當然清楚這些常識,可是今日,不知為何,他的腦子就是非常混沌,整個人處在一個痴傻狀態。
等穩婆喊了第二遍,他才驚得反應過來,臉色大變,連忙一邊掐著吳昕的人中,一邊將另一隻手掌覆在她的手上,不斷地給她輸送著真氣。
終於,睫毛顫了幾下,吳昕又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再用力,再用力……”
吳昕迷迷糊糊、恍恍惚惚,不停地告訴自己,堅持,一定要堅持住,哪怕自己就這樣死掉,也一定要生下這個孩子,這個她和西陵殤的孩子。
嶽籬在邊上,不斷地將自己的內力輸送給她,白璧的額頭上也滲出細密的汗來。
又是不知過了多久,吳昕發出一聲淒厲地尖叫之後,終於傳來嬰兒嘹亮的啼哭聲。
“生了,生了,生了,恭喜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