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還不笑話死人。
西陵殤似乎一刻都不想放下口中的美味,依舊是含在嘴裡,似斂似虐地繾綣,只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不會”。
他一隻胳膊撐在她的身側,體貼地不讓自己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而另一隻手,卻是在她的身上游走。
這麼多年了,她的肌膚一如從前的緊緻絲滑,那種細膩柔滑的觸感,每次都能讓他悸動。
吳昕哪受得了他這般又是唇舌的逗弄,又是大手的愛。撫,早已呼吸急促、嬌喘吁吁。
而他卻覺得她還不夠沉淪一般,繼續輕輕撕。咬著那在他的逗弄下,早已挺立、綻放的蓓。蕾,大手更是從她的胸前、滑過微微隆起的小腹、來到腿心的私密幽園處。蟲
一陣輕。揉。慢。捻後,他修長的手指驀地長驅直入,探入她溼滑一片的花芯。
瞳孔一縮,吳昕戰。慄地感受著他的動作,下意識地收緊身子,張嘴想要喊什麼,他的頭卻是驟然離開了她的胸,往上,滾燙的唇舌將她的話語一併堵住、吞沒,而手下更是一陣肆無忌憚地撩。撥。
不能言語,甚至不能呼吸,吳昕的身子在他的手下顫抖著,只覺得意識一點一點地被抽離。
男人畢竟是男人,這種事情還是要女人說不。
她想說不來著,可她發現,這種事情,一旦開始,就像被澆了汽油的乾柴,一點就著,火勢只會越燒越猛、還一發不可收拾,哪是說不就能制止的?
何況,面對這個男人的烈火柔情,她本就心甘情願地沉淪,哪怕最終燃燒成灰燼。
原本,她就不屬於這個時空,她害怕的東西太多、太多,即使這些年這般真實地擁有這個男人,她還是擔心有一天自己會不會身不由己地離開,如同當初身不由已地來一樣?
每每這樣想的時候,她都會安慰自己,不會的,二十一世紀,她已經死了,她是不會再回去的。
她要陪著這個男人,永遠,直至天荒地老。
緩緩地闔上眼睛,她攀上他的脖子,主動回應著他,深深地陷入這種柔情和狂野編織的情。欲中,不能自拔。
兩人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時已經盡數褪去,當他堅。挺的灼。熱危險地抵著她腿。心的柔軟時,她才猛地回神睜開眼睛。
“西陵殤……”她沙啞無力地喊著他的名字。
西陵殤緩緩放開她的唇,抬起頭來,眸色一片暗沉,他挺起腰身,緩緩沉入身子:“無心,我真的好愛你,好愛好愛的那種!”
話音剛落,吳昕驚呼一聲,已經被他結結實實地佔滿,那種空虛瞬間被充實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弓著身子顫。抖。
隨著一起顫。抖的還有那顆心。
雖然他對她的情意,她懂,但是他親口說愛她,卻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好愛好愛的那種。
聽聽就能讓人覺得幸福得不能自持。
“無心,叫我,叫我的名字。。。。。。”
他很喜歡聽她叫他的名字,在這個世上,這般直呼他其名的人只有她一人,永遠也只會是她一人。
她也是唯一一個讓他自稱我,而不是朕的人。
“西陵殤……”她軟軟地喚著,粉面含春、星眸迷離,兩隻腿更是主動圈在了他的腰身。
她的聲音本就好聽,這種時候,在他聽來,更是魅惑至極,無形中就是一種更深的邀請。
西陵殤低低笑了起來,有一些壞,他雙手撐在她的兩側,讓自己的上半身騰空,不要壓到她的肚子,一邊輕輕吻著她,一邊溫柔地挺進。
吳昕難耐地嬌。吟出聲,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完全控制著她所有的感知,無論是沒孩子之前的狂野,還是現在這般小心翼翼的溫柔,他都能輕易地將她的每個敏感的地方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