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忠實的干將都被你自己一一拔了去,孤家寡人才會落得今日這般田地……”
“夠了!”西陵絕厲聲打斷他的話,似乎被觸碰到了痛處,有些惱羞成怒,他鐵青著臉,胸口起伏著:“用不著四哥在這裡賜教!四哥自己又是個怎樣的人,四哥心裡清楚!要不是四哥,弟弟我怎會落得今日這般境地?過著這種見不得光的生活!”
“七弟為何到現在還執迷不悟?你蓄意叛國,就是大逆不道!倘若你現在乖乖地跟我回宮,去給父皇請罪,父皇興許念在骨肉親情上面,會從輕發落你!”
西陵絕笑,笑得有些窮兇惡極,“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叛國的罪名有多大的分量我不知道啊?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只要不被你們抓回去,我就還有生機,還有翻身的一日。你不要一口一句什麼大逆不道,你自己難道就不想坐上皇位嗎?只是你隱藏得比較深而已。”蟲
西陵殤看著他,無奈地搖搖頭,“難怪成不了氣候!不過,今日,你已經沒得選擇了,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羽墨軍已經團團包圍了屋子。”
“休想!”西陵絕咬起牙根,不知何時已經拿出一把刀抵在了嶽籬的脖子上,“你要帶我回宮,就帶走我的屍體,但是我死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第一個就是他。”
抬手,刀口往嶽籬的脖子裡進了一分,他惡狠狠地看著西陵殤,雙目染上紅色:“讓我走!否則我就殺了他。”
吳昕心跳驟停,他竟然拿嶽籬的命來威脅西陵殤!
西陵殤怎會去憐惜嶽籬?他求之不得才對吧?
果然,只見西陵殤哈哈大笑了起來,似乎聽到了一個最可笑的笑話一般,半響才收住,他挑眉,拾步朝二人走了過去:“七弟確定這樣做嗎?用一個自己的人的性命來威脅我?你說我是受威脅還是不受威脅呢?”
“站住!”西陵絕大喝一聲,“不要再往前走!”
西陵殤譏誚一笑,依舊優雅地往前撿著步子。
“叫你站住聽到沒有?”西陵絕有些聲嘶力竭,似乎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望著西陵殤從容淡定的腳步,吳昕腦中驀地浮現出當初龍痕拿她威脅他的情景,竟是這般相似。
當時西陵殤對她的命都沒有一絲顧及,今日更不會受制於他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只會丟了嶽籬的性命。
手臂一動,她將袖中的匕首握在掌心,腳尖在遊廊的頂部用力一頂,就飛身而起,直直朝西陵絕而去。
西陵殤是背對著她的,而西陵絕正面朝著她的方向。
所以當她以極快的速度飛過西陵殤的頭頂,刺向西陵絕的時候,西陵絕已經先比西陵殤察覺。(汗一個,素子寫到這裡,差點被兩人的名字繞暈)
他大手一揮,巨大的掌風將她手中的匕首擊落,下一秒卻又袖風一卷,將她的身子帶起,不過頃刻之間就也扼住她的咽喉站在了嶽籬的邊上。
吳昕咬牙,恨恨地看著他,有些懊惱自己的不堪一擊,這個人武功出神入化,看來應該也不在西陵殤之下。
對於她的驟然出現,嶽籬和西陵殤先是一怔,接著都做出了極為強烈的反應。
西陵殤的腳步終於停住,就站在那裡,黑眸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在西陵絕手裡掙扎的女子。
而一直沉默的嶽籬卻是變得狂躁起來,不停地晃動著手腳上的鐵鏈子,“你放開她,這事跟她沒有關係,要殺要剮都衝我嶽籬來……”
西陵絕看著兩人的反應,又看看手下絕色的女子,驟然就明白了箇中的關係,他笑著,鷹隼般的眸子緩緩眯起:“看來,遊戲才剛剛開始,而且越來越有趣了。”
“放開她!”西陵殤冷冷地開口,聲音不大,散發出來的寒氣卻足以讓人凍僵,他就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