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滿意滿意!”
說完,又開始撕扯著另一個女子的衣服,大手所到之處,衣衫盡碎。
在他的示意下,這個女子趴在那個被捆住手的女子的雙。腿。之間,開始用手指探進她的甬。道,慢慢來回。
而西陵絕則是跪在女子的身後,雙手抓著女子胸前的柔軟重重揉。捏,那早已昂揚峭立的蛇更是從她的後面,狠狠刺入。
一時間,曖。昧聲一片響起。
捆著手的女子在床上難耐地扭動著,似乎兩個手指已經滿足不了她的空虛,她紅唇輕啟:“加一個。。。。。。”
另一個被西陵絕撞擊得已經渾身顫抖的女子,似痛苦似快樂地大叫著,早已意亂情迷地癱做一團,哪還有心思和力氣去理會她。
西陵絕卻是突然從她的後面抽身而出,大手將她揮開,又朝躺在床上扭動的那個女子狠狠壓了上去。
空虛終於被填滿,女子舒服地呻。吟,眼角竟興奮得流出了眼淚。
不知這樣反覆地折騰了多少個回合,兩個女子被他折磨得氣若游絲,他才滿意地從她們身上撤離。
他緩緩穿好衣衫,回頭瞟了一眼床榻上兩個累得一動不動赤。裸的身體,將一疊銀票丟了過去,“今日本王有要事,等會兒會有人送你們下山!”
。。。。。。。。。。。。。。。。。。。。。。。。。。。。。。。。。。。。。。。。。。。。。。。。。。。。。。。。。。。。。。。。。。。。。。。。。。。。。。。。。。。。。。。。。。。。。。。。。。。。。。。。。。。。。。。。。。。。。。。。。。。。。。。。。。。。。。。。。。。。。。。。。。。。。。。。。。。。。。。。。。。。。。。。。。。。。。。。。。。。
一間陰暗潮溼的密室裡
嶽籬被捆著手腳側躺在那裡。
自從大婚那日被抓來以後,他就感覺自己不對勁,時而清醒,時而迷糊。
作為醫者,他知道,肯定是西陵絕對他做了什麼。那個瘋狂的男人現在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可是,所謂醫不能自醫,他現在還找不到癥結在哪裡。
也不知道無心怎樣了?
他不見了,她肯定急死。
他很想她,想見到她,可是他也知道,西陵絕將他抓到這裡,無非就是透過他,牽制無心,透過無心,來牽制西陵殤。
這樣想著,他又祈禱著著無心千萬不要前來冒險,否則便中了西陵絕的奸計。
一陣金屬的聲音傳來,鐵門被開啟。
西陵絕悠閒地踱了進來。
聞著腳步聲,嶽籬不用轉身都知道是誰,他厭惡地闔上眼睛,假裝小寐。
西陵絕來到他的邊上,緩緩蹲了下去,竟然伸出手隔著衣衫,在他的背上游移。
微微蹙眉,嶽籬強忍住胃裡的噁心,一動不動。
西陵絕便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地吐息,“其實,其實你比那紅畫舫的兩個女子都美,本王對你那麼好,你為何要做白眼狼?為何要喜歡西陵殤的女人?”
溫熱的男性氣息打在耳畔,嶽籬差點就直接吐了出來,不過對於西陵絕說的話卻是震驚不已,幾乎懷疑他是不是喝醉了?
他明明是個男人!
直到西陵絕用力將他的身子扳過來,欺身而上的時候,他才大駭地睜開眼睛叫了起來。
“七爺!我是嶽籬!”
西陵絕笑,笑得邪佞,他坐在嶽籬的身上,睥睨著他,眼中跳動著嶽籬看不懂的情愫,大手輕輕劃過嶽籬的臉頰,他說:“本王知道你是嶽籬!”
“我是男人!”聽到他說他知道,嶽籬便漲紅了臉,似乎受到天大的羞辱一般,目光灼灼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