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首飾的等等,共計一兩百人。
可是這個公主,卻是個怪人,要求的喜服就是跟人家不一樣,顏色她不要喜氣的大紅,要纖塵不染的雪白;質地不要綾羅綢緞雲錦帛,偏要輕紗;款式更是稀奇古怪,傳統的喜服就那幾樣,即使是公主服,也就做工精細而已,款式也同民間的大同小異,可這位公主,卻要求的好生奇怪,要上衣和裙裾連在一起,而且還露皓腕和小腿。蟲
這個難壞了那些老做喜服的師傅們,他們做了一輩子的喜服,就沒見過這般,單就別的不說,不用紅色用白色,就讓他們已經瞠目結舌了。
紅色象徵喜氣,白色只有喪事才穿,哪有自己觸自己黴頭的?
於是,人們不禁懷疑,這個曼妙公主估計就是一傻子,腦子有問題的傻子。
可她是傻子也就罷了,這當今英明神武的皇上也跟著一起瘋癲,就確實有點說不過去了。
不過,誰讓人家是皇上呢?
做得再越格的事,那也是值得原諒的,而且那還不叫越格,而叫有個性。
可是理解歸理解,服從歸服從,那些做喜服的師傅飯不下嚥、夜不能寐、頭髮掉了一地,也做不出曼妙公主要求的那種喜服。
這可怎麼辦是好啊?眼見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再不做出來,可是要掉腦袋的事,而且,他們這些人都是有家有口、上有老下有小的,萬一被咔嚓了,家裡等著他們養活的老小怎麼辦?
於是,十幾人商量決定,做不出來,就一起早點去請罪,越拖罪越重,而且,他們所有人一起,估計皇上也不好做什麼太重的責罰。
於是,在西陵殤上朝經過的地方,他們冒死跪等在了那裡,人人大汗淋漓、惴惴不安,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怎樣的命運。
可是,讓他們出乎意料、目瞪口呆的是,西陵殤聽完以後,竟只是朝他們優雅地衣袖一揮:“那你們就回吧!”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看走眼了,他們英明神武的皇上,說這話的時候,嘴角似乎還掛著似有似無的弧度。
就這樣饒了他們嗎?如此容易?
可是如果連他們都不會做的話,這天下恐怕也沒有幾人能做。
西陵殤走了很遠,他們幾人還跪在地上,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以前也只是聽街頭巷尾的傳聞,當今聖上如何如何英明,如何如何神武。
今日,他們也總算親眼見識,他們的這位皇上果然不是常人,不僅絕豔傾城、龍章鳳姿,還寬厚仁慈、善良溫潤。
福氣啊,東墨的福氣,東墨百姓的福氣。
在十幾名喜服師傅出宮後當天,京師的大街小巷就貼滿了告示,招聘的告示,重招做喜服的師傅,旁邊還服了一張圖,一張喜服的圖,是眾人從沒見過的樣式。
上面寫著,誰人能夠做出,立賞黃金千兩,大家可以在家中做,做好後交至府衙即可。
黃金千兩,許多人一輩子都沒見過的財富,很誘。人的條件。
但是,這個痴傻公主想出來的怪樣式,卻還是讓眾人止步。
聽說,這東墨最好的十幾位喜服師傅,都以失敗告終,隨便個人,更是不敢輕易嘗試。
所以,擠著看告示的人很多,揭告示的人就寥寥無幾,當然,不怕死、敢冒險的人還是有的,不過,也就那麼屈指可數的幾個。
一時間,這件事轟動整個京師,成為民間街頭巷尾、茶餘飯後的談資。
********************
這日,天氣晴好、春光明媚。
吳昕抱著墨兒第一次出了門,眼見著墨兒一天一天大起來,她想去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益智一點的玩具,嶽籬買的那些玩具都僅僅停留在玩的階段,她又不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