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很想逃。
唐文峰抽出了手指,掰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直起身,一邊慢悠悠的褪下自己的衣物,露出精壯的身體,一邊慢悠悠的說:“詩書、禮儀、廉恥,你倒是一個都不沾邊啊,怎麼考上的院生?”
念祖膽顫顫的蠕動身體,眼見著就要從唐文峰的身下逃離了,剛背過身準備快速爬走,腳裸子就叫人給抓住了,不費吹灰之力的給拖回原位,腰給一雙大手掐住,動彈不得。硬氣的裝備抵在門口,隨時準備破門而入。
“本來還想留我們成婚那天再洞房,想不到你比我還……等不及……”裝備上膛,直搗黃龍。
“啊!——”念祖整個人痛趴在了床上,全身都堅硬了,冷汗直冒。
“出去!出去!出去!”念祖背過一手去推。
唐文峰俯下身,一邊安撫著念祖,一邊閉眼感受著那溫暖與緊緻,巔峰的快感讓他差一點就洩了,有點小不滿。
念祖知道,按這架勢是不可能中途喊停了,有點後悔了,自己這作的一手好死啊!
深呼吸……再深呼吸……再再深呼吸……
念祖一次次提醒自己要放鬆,放鬆,可後面那杵著的明顯超出常人尺寸的東西太有存在感了,念祖含淚表示:能倒帶重來麼?
唐文峰用行動告訴他,收音機已壞,沒法倒帶,而且,只要不卡帶,他就能順暢的播放下去……
念祖被顛來倒去許多遍之後,很不負責任的暈了過去。
☆、結婚了
我……是個院生,冒名頂替的院生,我由於手賤認識了不該認識的人,經歷了不該經歷的事,到頭來還要被人吃幹抹淨拆骨入腹。誰有我慘?!
念祖在床上整整癱了三天才下得來床,期間,不管唐文峰如何極盡溫柔,一律無視,不給好臉色。
第四天,念祖正在落雲亭裡一邊乘涼一邊喝下午茶,管家劉伯突然走過來,說:“外面有個與您同名的和尚要拜見,公子要見嗎?”
念祖愣了愣。和尚?該不會是被自己冒名頂替的那個“真院生”吧?完蛋了,被找上門來了……
“嗯,有請。”定了定神,念祖決定還是要見一見這個傳說中考上院生的和尚。
劉伯把人帶到院子就退下了,念祖斟了茶看著款款而來的和尚。
和尚很年輕,雖然是個光頭,但依然很帥氣,跟印象中的虛竹有的一拼。他身穿布衣袈裟,修長的身段在後院中閒庭信步,一派翩翩公子的架勢卻又帶著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矛盾的雅緻。
即便念祖再自戀,也不得不捻了捻下巴,承認自己不如一個和尚。
“你好,請坐。”念祖起身相迎。
“多謝。”和尚微微一笑,雙手合十拘禮。
“不知大師為何到訪?”念祖不喜歡拐彎抹角,兩眼盯著和尚直奔主題。
和尚溫和的笑著,毫不避諱的回視念祖,狹促的問了一句:“院生可做得舒服?”
“欸?呵呵呵呵呵……”念祖心虛的冒起了冷汗。
和尚端了茶杯,吹開茶葉,呡了一口,道:“好茶。”
“額……”念祖不自然的眨巴眨巴眼,端了茶杯喝了一口,說:“我只會喝不會品。”
“哈哈哈哈。”和尚爽朗一笑,“施主不必緊張,貧僧並非來找麻煩的。”
“我才沒緊張。”念祖暗自擦汗。
和尚放下茶杯,認真道:“貧僧來只是想要告訴施主,施主的到來實屬天意,是我大黎之福,我大黎自是不會虧待與施主,貧僧更是不會找施主麻煩,請施主無需介懷。”
念祖一頓,驚異的看著和尚,結巴道:“你……你知道?”
和尚含笑點頭。
念祖癟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