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摸清了門路,只是還差一個酒麴,沒有這酒麴,這酒做出來就差很多。”工匠誠惶誠恐的解釋道。
“廢物,都是廢物,管家,你不是給了那人許多銀子麼?怎麼連酒麴都偷不出來?”
四十多歲的中年管家趕忙解釋道:“少爺有所不知啊,那工坊的工序都是分開操作的,每個人只負責一部分環節,那人只是最前頭的環節,後面的實在是接觸不到啊。”
田衝聽後,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不滿:“難道花那麼多錢就只能得到這麼點兒東西?這可不行!”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桌上的琉璃瓶,仔細端詳著。
“少爺,或許我們可以將市面上的酒麴都試一試,一通百通嘛,酒麴也並非只有一種的。”一個工匠小心翼翼地開口建議道。
田衝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惡狠狠地說道:“那就試!一定要給本少爺試出來,不然你們都別想好過!”說完,他用力一甩手,轉身走進了屋裡。
“哼,陳海,你的酒也好,香水也好,這些東西我都要得到,到那時我看你還拿什麼和我鬥!”田衝心中暗自思忖著,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和狠厲。
陳海當晚就在工坊那邊睡下了,第二天天還未亮,窗外就開始下起濛濛細雨。
“一場秋雨一場寒啊!”陳海坐在床榻上,望著窗外的雨感嘆道。
“寒來暑往不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嗎。”多寶兒笑著端來了洗臉的水,等陳海洗完臉後,她又遞過毛巾,輕聲問道:“對了少爺,三少爺好像是今日休沐吧?那咱們今天還要回長安嗎?還是在這裡多停留一天?”
陳海仔細觀察了一下窗外的雨勢,回答道:“看樣子這場雨不會下太大,我們今天還是回去吧。”他忽然想起前兩天確實聽妹妹說過今日陳瀚是休沐的,算起來兩個人也已經好幾個月沒見過面了。
“哦,對了,綵衣姑娘她們的院子看得怎麼樣了?”陳海突然想起這件事,順口問了一句。
多寶兒搖搖頭說:“還沒有看好呢,畢竟是兩位姑娘家,也不能隨便將就。”
陳海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吩咐道:“嗯,那等吃完早飯我們就出發。”
多寶兒乖巧地應道:“是。”
胡善功熟練的套上了馬車,徐管家望著窗外的雨挽留道,“要不在工坊多逗留一日?”
“不了,我還有許多事,不能耽擱了。”告別了徐管家,陳海和多寶兒坐在馬車裡,胡善功穿著蓑笠駕著馬車開始朝長安城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