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笑儀放開了手,手無力的垂了下來:“我們以後都不要在見了,我無臉見你。我身上的汙垢是永遠也洗不乾淨了。”
上官辰奇的嗓子微微有點啞的突然冒出一句話:“我來給你洗。”
梁笑儀詫異的掙扎著:“不,不,我自己。。。。。”
“你自己,等你自己估計你這輩子都不願意洗澡了。”上官辰奇有些溫怒的看著他。
梁笑儀本來要拒絕可是一對上上官辰奇的臉,立刻滿面羞愧,她低下頭,順下眼睛,無聲。
很久沒有看見梁笑儀這種柔順的表情了,心中無限的懷戀,上官辰奇安奈不住的說道:“抬頭,把嘴送過來。”
梁笑儀遲疑,嘴?是要——吻嗎?他們現在的身份不能這樣吧。
他要吻她,是不是他心裡還戀著自己呢?梁笑儀想開口拒絕,可是到嘴邊的話卻變成了:“我要去洗口。”
嘴唇立刻被上官辰奇咬住:“讓我來幫你洗口,然後順便去洗澡。”
梁笑儀痛得慘叫起來,她的嘴唇早已被她自己咬破過,又被上官辰奇用腳狠狠碾破,現在再被上官辰奇用力咬。
你偷人就算了,你還偷我弟弟(九)
梁笑儀痛得慘叫起來,她的嘴唇早已被她自己咬破過,又被上官辰奇用腳狠狠碾破,現在再被上官辰奇用力咬,她痛得大叫,叫了一聲後,想起來這是醫院,又竭力忍耐。。。。。
上官辰奇肆無忌憚地啃咬拉扯吸吮,好象要把梁笑儀吃掉一樣,梁笑儀漸漸覺得麻木,嘴唇痛到麻木,可是心裡壓抑與痛楚好象倒少了一點,
梁笑儀不再掙扎與出聲,寧願痛,近距離看著上官辰奇閉著眼睛,沉醉痴迷的表情,梁笑儀覺得,如果上官辰奇真的覺得這樣好,這樣開心有趣的話,她很情願痛,她情願痛給上官辰奇看。
梁笑儀流淚,如果還能夠和他在一起,多好。
她伸手輕撫上官辰奇的頭髮,一根根剛硬的髮絲,扎手。白了雖然白了,依舊剛硬。那一點點花白,雜在黑髮裡讓花開心疼,可是並不難看,一點也不難看。
梁笑儀一直就覺得上官辰奇好看,現在更是覺得上官辰奇的汗毛都是好看的。
然後,梁笑儀臉上一涼。
有水滴下來,梁笑儀抹抹自己的臉,擦擦眼淚,看到上官辰奇緊閉的雙眼裡洶湧地不斷地冒出淚水來。
上官辰奇哭了。
上官辰奇的淚水不斷落在梁笑儀臉上,上官辰奇的嘴與牙齒,仍在拼命地折磨與索取。
梁笑儀送上自己的舌頭,舌尖嚐到鹹腥味,然後劇痛,梁笑儀一震,慢慢抱住上官辰奇,痛得發抖,痛到流淚,可是那劇烈的疼痛帶來的可怕的欣喜。
讓梁笑儀痛哭哽咽抱緊上官辰奇,恨不能把整個身體送給上官辰奇,給你,給你,全部給你,全部拿去發洩吧。。。。。。。。
讓自己更痛更痛更痛,讓自己忘掉身上的汙垢,讓淚水,讓汗水,讓疼痛,讓血洗掉所有恥辱。
一直非常怕疼的梁笑儀,突然覺得原來疼痛也是一種收穫,也可以讓鬱結很久的心,慢慢的伸展一些。
疼痛有時候也是一中美好。。。。。。。
你偷人就算了,你還偷我弟弟(十…
上官辰奇給予的疼痛是一種慈悲,是一種比什麼都強烈的愛。
不管別人怎麼想,怎麼說,只要他們兩個這樣認為,彼此認同,這就夠了,在這個黑暗骯髒的世間,水晶般純潔,童話般美好,卻比玻璃還脆弱,經不得一點打擊的愛,不是上官辰奇與梁笑儀的。
只是再刻骨,再銘心的感情也有很多無奈。
什麼純潔和骯髒,什麼第一次和第N次,我只知道自己此刻是這麼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