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儀用一個手拿出電話接,看了號碼是上官瑾五,有那麼那麼的慌張,卻強迫自己安定下來接他的電話。
“瑾五有事嗎?”梁笑儀問。
“我明天回來。”電話的另一頭說。
梁笑儀沉默。
“怎麼了,我回來你不高興了,還是揹著我去偷人了。”電話那頭笑。
“我又胖又髒有人要嗎?”
“有。”
“誰。”梁笑儀以為他要說出上官辰奇的名字。
電話對面笑的更開心了:“還能有誰,當然是我了。”
梁笑儀沉默。
“你今天好像不對。”
“我明天去接你吧,幾點的飛機。”
“我自己回來就好,只是希望一進家門就可以看見你。”上官瑾五說。
梁笑儀輕輕的“嗯。”了一下。
緩緩的掛上電話,上官辰奇一直看著梁笑儀,看著梁笑儀的手幾乎都拿不住電話,看著電話從她的手上滑落,摔在地上。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繼續做菜。
終於能坐下來,對著一桌的小菜。
 ;你偷人就算了,你還偷我弟…
上官辰奇看著桌子上的菜笑著說:“大廚師也有失水準的時候呀。”
梁笑儀也是笑:“一個手做飯還是比不上兩個手方便,一邊炒菜,沒有辦法一邊調整火的大小,弄得我手忙腳亂,還是炒糊了。”
上官辰奇沒有動筷子。
最後,梁笑儀說:“吃吧。”
上官辰奇低下頭,慢慢的挾起來,放進嘴裡。他們兩個人都吃很慢,一點一點,將每一顆米飯吞下去。
他跟她曾有過的一切,酸甜苦辣,眼淚和笑容,都是那樣好,那樣好,無論受過怎麼的屈辱,因為有他和她這樣經歷過,總是願意的。
“我們還會這樣坐在這裡吃飯嗎?”梁笑儀輕輕的問。
上官辰奇不回答。
現實和夢想有時候就是這樣一線之間,看著很近很近,突然發現原來是咫尺天涯。
吃完飯後她去刷碗,雖然有洗碗機,可她站在水槽前,一隻只清洗乾淨,她洗的很用心,一點點洗著,把每隻碗、每隻碟子,都洗得潔白無瑕。只是小指甲有些不方便,上官辰奇不讓她洗,她卻是這樣執意。
上官辰奇無奈拿了一塊幹抹布,站在水槽旁邊,將她洗好的的碗一隻只擦乾。門外的陽光投進來,照見他的身影,瘦長瘦長的影子映在地下。
梁笑儀把一摞洗乾淨的碗,放進消毒櫃裡去。就在她踮腳的時候,上官辰奇忽然從後面,抱住她的腰。她動了一下,卻停在了那裡,並沒有回頭。
他將臉埋在她背上,她身上的味道已經是很好味的味道,就像青草一樣,只是她什麼樣的味道,他都喜歡。
“笑儀。”上官辰奇的聲音很低。
梁笑儀沒有應他。
上官辰奇說:“你可以離婚嗎?”
梁笑儀依舊沉默。
水喉的水還在嘩嘩的淌著,上官辰奇就像是石雕像一樣,一動不動,過了很久,才說:“你一定要過得比我幸福,因為我會一直等你。”
他說:“我會等著你,一直等,一輩子。”
 ;你偷人就算了,你還偷我弟…
梁笑儀轉頭看著上官辰奇,笑了:“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知道我希望你比我幸福。你這樣說,我沒有辦法心安理得的和瑾五在一起。”
“那你就離婚。”上官辰奇說。
“我最無助的時候是他站在了我的身邊,你的手下要殺我的時候,是他義無反顧的娶了我,我邋遢的不成樣子,他還是每天把我摟在懷裡,他只是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