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完了(四)
上官瑾五在公司裡面加班,孟江靠在辦公室門口,冒個頭進來,虛弱地喚聲:“瑾五。。。。。”
哈!自己找上門來了?!!上官瑾五衝過去捏住他的脖子搖晃:“孟江!你還有膽跑公司來!”
孟江被晃了幾下,更加翻江倒海的反胃,哇地一聲全吐了出來。
上官瑾五愣了,緊張地摟住孟江,拍拍他的臉,“喂!你怎麼了?”
孟江腿腳一軟,灘在上官瑾五懷裡動不了了,心裡大喊:路傑!你小子厲害,還真把老子放倒了。。。。。
上官瑾五把孟江扛回去,丟進浴室,宰魚似的洗洗刷刷。
孟妖精在地上扭動,溼漉漉地抱住上官瑾五抽泣,“嗚嗚。。。。我不舒服。。。。”
“你這麼喝酒不死人才怪!不舒服!不舒服算是便宜你了。”上官瑾五拎起從孟江身上扒下來的白內褲,質問道:“這是誰的內褲?”
妖精伸手撈了一把,“我的。”
“你的?你今天明明是穿灰色的!”上官瑾五眉毛倒豎。
妖精嗚咽:“我,我。。。。。”腳一瞪,眼一閉,裝死。
上官瑾五沒法子,把妖精身上的泡沫衝乾淨,用被單一裹,扔到床上。
孟江勾著他的脖子,囁嚅:“剛吐完,好餓……”
上官瑾五無奈,下樓去買稀粥,端上來擺孟江面前。孟江蠕動著枕上上官瑾五的腿,張大嘴巴:“啊。。。。。”
上官瑾五悲傷地仰天長嘆:“為什麼世界上有這種人啊!”起身把孟江從腿上抖下來,進浴室沖涼去了。
孟江只好撐起身子,吃了幾口,精神來了,開啟電視邊看邊吃。
上官瑾五洗完澡出來,見孟江已經沒事人一樣了,怒從中來:“你剛才那難受樣是裝出來的吧?”
孟江把碗往床頭櫃一丟,歪著脖子倒下,又哼唧起來。
上官瑾五冷哼:“裝吧。”
孟江不是裝的,他想起剛才悲慘的豔遇,呻吟得更大聲了。
男人的月子做完了(五) ;
飽暖思淫慾,孟江在床上滾動了幾下,又犯賤了,上面吃飽了,下面還餓得很。上官瑾五本身就是一隻多肥的母雞啊,孟黃鼠狼兩眼放綠光,幽幽地盯著老母雞。
老母雞剛洗完澡,赤裸著上半身坐在床沿看電視,精壯的背部散發強烈的雄性氣息。
黃鼠狼吞口口水,躡手躡腳湊上前。
老母雞察覺動靜,回頭見黃鼠狼目光不善,頓時警覺,問:“你怎麼了?不是剛剛才吃了夜宵麼?”
黃鼠狼哀怨地把爪子搭到老母雞胸口上,“我難受。”
上官瑾五不買賬,捏著他的爪子丟到一邊,“到樓下跑個八千米就不難受了。”
黃鼠狼哽咽著蹭過來,靠近上官瑾五的耳朵吹暖氣,嗲聲喚道:“瑾五。。。。。”
手指捏捏上官瑾五的耳垂,順著耳根,摸到脖子,摸到後背,滑到對方的腰上,轉到小腹,一路摸下去。
上官瑾五身上發熱,在孟江就要摸到火種的時候及時握住那爪子,悶聲悶氣地問:“你還想坐月子嗎?”
黃鼠狼賠笑,媚態不改,小聲嘀咕:“你聽話一點就沒事了。。。。。。不然我們再試試?”
上官瑾五啼笑皆非:“人再賤也得有點分寸吧?滾!”
孟江不依不饒地抱著他,“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想做?你是不是男人啊?”
上官瑾五翻白眼:“這句話應該我問吧?眼巴巴的要讓人上,你是不是男人啊?”
孟江嬉皮笑臉地回答:“我不是行了吧?來嘛~”
“不來啦,滾!”
“來